“對了,戰兒,大哥對這個楊誌頗為忌憚,幾次三番提醒我退讓此人,這一次,我也是被逼的狠了。”
秦景仁不著痕跡的換了話題。
秦戰也沒發現什麼不對,秦成山這人確實愛美色,他隻當秦成山又去眠花宿柳了。
“叔祖父,這個楊誌確實可惡,秦家的好幾個人都折損在他手上,祖父那邊我會向他說明情況的,你不必憂心。”
這番話說的秦景仁渾身舒暢,二人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秦戰抬起茶杯喝了一口,楊誌死了…那個女人,想要再次弄到手也不難吧?
想到湯長雲在疊風台上的風姿,秦戰已經想到了征服這女人的那一天了。
說實話,秦戰對這些兒女私情是一點都不感興趣的,直到見到了湯長雲。
湯長雲這個女人,身上的氣質和別的女人不同。
單單是統領金陵軍這麼多年磨練出的那股子英姿颯爽,就不是一般女人能比得上的。
秦戰這人從小到大自信慣了,有一種優越感,也很享受征服別人的過程。
這湯長雲,骨子裏就是個桀驁不馴的,秦戰喜歡這種感覺。
想讓楊誌去死,為的也多半是湯長雲和金陵軍。
至於自家祖父那邊,秦戰倒是沒想這麼多,一個楊誌而已,還動搖不了祖父對他的期望。
其實他也不知道,秦家為什麼突然聯係琉球那邊對金陵下手。
祖父並沒有這個意思。
楊誌和湯長雲去了鬆州一事,是他突然撞見秦景仁和秦成山商議截殺楊誌時才知道的。
依照秦景仁所說,楊誌要是死了,再讓秦家人接手金陵軍,琉球海盜雖然不知怎麼得到的消息,但這件事對秦家沒有壞處。
頂多死一些人,等差不多了秦家再站出來坐收漁翁之利。
秦戰自然有自己的私心,倒也支持秦景仁暗地裏動的手腳。
現在就看,湯長風那個有名無實的小金陵王了。
湯長風不知道秦家的謀算,剛剛海盜又來騷擾了一次,他沒有再動用黑土炮。
那東西不多,不夠消耗的。
琉球海盜正在一步步試探他們,起初,湯長風也很依賴黑土炮,但到了現在他更得懂愛惜羽毛。
基地那邊,多虧了當時他讓莊連庭帶人過去看守,琉球人確實盯上了那裏,甚至不知怎麼的繞過了懸崖,想要混進基地,得虧被人發現了。
莊連庭帶人去追,這不追不知道,一追嚇一跳,竟然足足有五百人埋伏在基地的懸崖附近。
那地方向來凶險,湯長風從沒想過琉球海盜居然會從那裏下手。
幸好他提前做了準備,琉球海盜此時已經失去了一千五百人,按道理剩下的人不過三千五百左右,但這兩天湯長風卻覺得,他們情報有誤。
琉球人這個打法,消耗的人力物力很大,實在難以想象三千五百人怎麼打!
想到這兒,湯長風歎了一口氣。
說實在的,他不願意相信琉球那邊還有其他的助力,但又無法解釋多出來的那些兵力。
這些天以來,他一刻都不敢放鬆,嘖,真不是人幹的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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