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和這下子才是驚慌失措了,他不想進去啊,他不想死!
“侯爺,這避難所人多,下官…下官決定現在進去不太是個好時機。”
楊誌有些不解“可玄州的大夫都在裏麵了,烏太醫,你不會怕了吧。”
烏雲和確實是怕,不過眼瞅著四麵八方傳來的目光,他還是硬著頭皮搖了搖頭,“侯爺說笑了,為醫者,哪裏會把這等風險看在眼裏。”
楊誌不住的點頭,露出了一個“烏太醫你好棒”的表情,然後毫不留情的把烏雲和推了進去。
守衛見烏太醫進去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鎖上了門。
楊誌笑了笑,“烏太醫實在大義,我替玄州的百姓們感謝烏太醫。”
烏雲和:……
哪個侯爺會一聲不響的把人推進火坑啊?他一點都不想進來,一點都不想!
楊誌卻在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就離開了。
烏雲和已經進了避難所,就不可能再出來了。
造孽啊,造孽啊!
早知道他就找個借口,不來這玄州了。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要不是有人看著,烏雲和說不準就要當場痛哭了。
楊誌早已安排好了人接應烏雲和,看到烏雲和進來了,一名京城來的太醫連忙迎了上來。
看到太醫臉上奇形怪狀的麵罩,烏雲和皺了皺眉頭,“這是什麼東西?”
太醫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這裏每個人都要戴這個東西。”
烏雲和打心底裏抗拒。
太醫將烏雲和帶到了東區,東區都是沒有染病需要觀察的百姓,還有大夫。
烏雲和太醫院院首做慣了,以為會有人來迎接他。
誰料,每個人各幹各的,頭都不抬一下。
沒了楊誌,烏雲和派頭做的足足的,“你去把這些玄州的大夫彙聚起來,我說兩句。”
太醫摸了摸鼻子,“大人,你還需要有人把脈才可以進去。”
烏雲和皺眉,“我堂堂太醫院院首,為何還要把脈?何人替我把脈?”
太醫指了指一排椅子,椅子上麵坐著很多大夫。
烏雲和視線一掃,然後剛想說話,腦中閃過一張熟悉的麵孔。
他又迅速扭頭,一眼看向了中間椅子上坐著的人。
那是…謝臨竹?
謝臨竹,正是謝神醫的大名。
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人提過了。
替一個人把脈以後,謝老頭將那人的信息工工整整記錄在了紙張之上。
這裏的每一個人,每一天,都要把脈、喝湯藥,他自己也是。
先前的百姓離開,謝神醫麵前又坐下了一個人。
他習慣性的做出了把脈的手勢,烏雲和卻沒有將手遞上。
謝老頭一抬頭,就看到了烏雲和探究的眼神。
看到烏雲和一身官服,謝老頭看出了他的身份。
“把手伸出來。”
誰來都沒用,都需要把脈。
烏雲和卻沒有伸手,而是開了口。
“謝太醫,許久未見,你竟是在玄州?”
這老頭掀了掀眼皮,“你是何人?”
烏雲和笑了,“謝太醫貴人多忘事,我啊,你不記得了?”
謝老頭直直的看著烏雲和的眼睛,最後還是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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