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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燒起來了,燒的黢黑。
謝清允從廚房跑出來,被嗆的猛咳了幾聲,別墅的管家聽到動靜趕忙趕過來:“小姐,傷到哪沒有?”
她擺了擺手:“秦叔,我沒事。”
她手上有一點燙傷,她是醫生,這點燙傷沒什麼關係,等一會擦點藥便好,沒那麼矯情。
秦叔無奈:“小姐,你是餓了嗎?你可以告訴我,我給你做飯吃。”
“沒有。”她剛吃過沒過一個小時:“我就想給他煲點湯喝……”
池恙工作還沒回來,她買了些對身體好的藥材,想要給他煲點湯喝,煲湯她還勉強可以,就像煲中藥一樣。
但是隻有湯顯得太單調,她就準備順便炒點菜,在網上找了菜譜,她學著網上單手掂鍋翻炒菜,一個沒弄好菜就扣在了火上。
菜裏麵她沒掌握好倒了不少油,當菜扣到火苗上,火苗一下子蹭的老高了,廚房都被燒了黢黑。
她嚐試著摸到開關,關掉了火苗,隨後接了盆水澆了上去。
一盆水完全不夠,她連著接了好幾盆才把火滅了。
秦叔:“小姐別忙了,先生晚飯不在家吃。”
是不在家吃,還是工作忙到不吃,謝清允多少還是能猜出來點。
秦叔去收拾廚房,謝清允不好意思道:“秦叔,給你添麻煩了。”
“小姐說的哪裏話。”秦叔慈祥的笑了下:“餓的話就叫我,我給你做飯吃,這還好沒傷到,不然我該怎麼跟先生交代。”
秦叔清理好廚房,還好煲的湯沒受到牽連。
湯還需要小火慢燉一個小時。
她讓秦叔去休息,自己在這等著,她再三強調不做菜,秦叔才離開。
秦叔走後,她找了燙傷藥抹在傷口上。
一個小時後,她剛把湯盛出來放在餐廳桌子上,池恙便回來了。
池恙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撞,謝清允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池恙眉目清冷的盯著她幾秒,率先開口:“不睡?”
“還不困。”她看了眼桌子上的湯,遲疑了幾秒:“那個……煲了點湯,你喝點再睡吧。”
池恙淡淡的“嗯”了一聲,沒多說什麼,進了衛生間,洗了手出來。
她盛了碗湯放在他麵前。
池恙舀了一勺湯,輕抿了一口,他微微蹙眉,藥材味有點濃。
見他蹙眉,謝清允有點擔憂,他會不會因為有藥材不喝,她試探的問:“不好喝嗎?”
“沒有。”
不一會兒,池恙碗中的湯見底,謝清允又為他碗中添了點湯:“再喝一點吧。”
她遞過去時,池恙注意到她手背上的燙傷,猛地抓住她的手腕,謝清允措不及防,碗中的湯也灑了點出來。
“怎麼回事?”池恙聲音沒有絲毫溫度。
謝清允試著想抽回手,卻掙脫不開:“就不小心燙了下,抹了燙傷藥沒事。”
再多的話她沒說。
池恙鬆開她的手腕:“以後別煲湯了。”
他起身直接離開,謝清允端著湯的手僵住,過了許久她才回過神來。
她歎了口氣,收拾好回了房間,她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竟隱隱有點委屈。
過了一會兒,她洗了澡,又重新給手背上的傷口上了藥,不知不覺的睡去。
池恙失眠嚴重,這些年一直要依靠藥物才能睡著。
他洗完澡,窩在陽台的沙發上,香煙一根又一根點燃,在寂靜的黑夜中,明明滅滅。
手邊還有幾個空酒瓶。
次日清早,謝清允還未起床,池恙從秦叔口中得知昨晚上的事情,上班走前交代了秦叔以後別讓她進廚房。
兩天後的晚上,爆發了一場爭吵。
這天,謝清允手機充電器壞了,充不進去電,手機也關機了,她便想著今天已經太晚了就先借個用一下,明天再去買,她原本是找秦叔借充電器,結果秦叔的手機型號與她手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