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池恙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
“那我去給你買些吃的。”說著,她起身,被池恙按住肩膀。
“不用,我來安排。”
沒一會兒,池恙的助理送來兩人份的午餐,池恙知道她肯定忙著給他送湯沒吃飯,他拿出一雙筷子放她手裏:“吃吧。”
她拿著筷子,看著麵前的午餐都是她平時愛吃的,心裏某個地方被觸動了下。
池恙把她送來的湯喝完了,飯吃的很少。
吃過午飯,謝清允提著保溫桶準備離開,她走了幾步回頭,問:“我每天都來的話,你會不會煩?”
“不會。”
“那我明天還來。”謝清允心情不錯的離開公司,心情不錯的不止是她,還有辦公室的人。
下午五點,她正在跟秦叔學習做菜,接到了韓季的電話,是他的號碼,但不是他的聲音,是酒吧的服務員說他喝的爛醉,沒辦法結賬,如果是他朋友的話希望她過去一趟。
謝清允讓服務員打他女朋友的電話,服務員說打了沒人接,看到她的號碼之前與韓季通話頻繁便打了過來。
她沒辦法,隻好放下手頭上的事情,跟秦叔交代了一聲,便離開了。
來到酒吧,找到韓季,他醉的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她把賬結了,攙扶著醉的不省人事的韓季往酒吧外麵走。
聽他說著醉話,是和女朋友分手無疑了,她也是第一次見他這麼失態。
她隻知道韓季住哪個小區,並不知道他具體住在哪,看向不遠處的酒店,她攙扶他走過去,開了間房,把他送到房間,倒了杯水放在他床頭,她沒做停留,直接離開。
池恙快到家了,她急著回去,一路小跑,剛出酒店,就與一個人撞個滿懷,她說了句抱歉,繞開他離開,卻被人抓住手腕,她這才抬眸,看清楚人時,她愣了下:“哥哥……”
他怎麼在這?
她剛才送韓季去酒店,他也看到了嗎?
她慌亂解釋:“我一個朋友喝醉了,我不知道他家住哪,就給他放酒店了。”
她也說不清自己為何慌亂。
池恙臉上看不出情緒:“你喜歡的?”
“不是!”謝清允聲音提高了些,不過她之前追過韓季是事實,她聲音變小,池恙卻聽得一清二楚:“我以前是追過他。”
她抬眸,看著他的眼睛:“可是我現在隻把他當朋友。”
池恙“嗯”了聲,神色讓人捉摸不透:“回家吧。”
池恙讓助理開著他的車,他開謝清允的車。
謝清允坐在副駕駛,心裏很亂,她不知道在看到池恙時,那麼心虛又急於解釋,就是想讓他別誤會。
一路上,車內寂靜,她看向池恙,張了張嘴,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一直解釋好像很奇怪。
她換個問題:“你怎麼在那?”
池恙薄唇輕啟:“我是酒吧老板,去處理點事情。”
她居然把這件事忘了,別說那個酒吧,好像那個酒店也是他的……
她這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