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四章 你的眼睛(2 / 3)

那眼神中的執念,瘋狂……

“我管你!”呂布右手鬆開方天畫戟,手掌朝著這尊神將的喉嚨劈去!

“一隻破狗而已!”

“砰!!”

二郎神刺出三尖兩刃槍,呂布隻能放棄劈擊,改為抓住那刺向自己咽喉的三尖兩刃槍!

“哮天不是破狗。”

“它是我的狗,我是它的主人!”

“而你,踢了它。”

“砰!!”

之前被壓製一路的二郎神,猛地一腳橫踢!

“砰!”

呂布整個人倒飛而出,重重跌在地上!

呂布踉蹌著爬起,他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完全不明白這家夥為何突然如此強悍!

在呂布的驚恐注視下。

“轟!!”

二郎神全身迸發出如閃電一般刺眼的仙力!

滾滾仙力衝天而起,那銀芒宛若一道耀眼的雷電,貫穿天心!

二郎神沐浴其中,被襯托的宛若無上神明!

天庭的威壓!

隻是這一次,二郎神的雙眼不再冰冷而冷漠,而是充滿了暴怒!

“原本,這一戰,隻是為天庭威嚴而戰。”

他倒提三尖兩刃槍,散發凜冽仙氣,宛若一條銀色的巨龍一步步走向呂布。

“其實,我還真不怎麼在乎天庭威嚴。隻是礙於神將身份,好歹也是玉帝的外甥,不得不一戰。”

“我原本隻想找一個弱一些的對手,隨便打一頓。”

“我甚至,還想換一個人的。”

他本就不是忠心耿耿的天庭戰將!

雖然他也是玉帝的外甥,但本身性格灑脫,與那古板的天庭格格不入,號稱聽調不聽宣。

何況當年,他楊戩母親,玉帝親妹玉華仙子因下凡生子被囚,便被楊戩長大之後劈山救母!

而後,他楊戩的妹妹三聖母竟然又下凡生子,外甥沉香竟然也如自己當年一般劈山救母。

也因為玉華仙子和三聖母這兩件事,楊戩雖然後來也位列仙班,但心裏總歸對古板嚴苛的天庭有一些芥蒂。

可以說,這玉華仙子生下孩子的血脈裏,就有著凡人的血脈,有著凡人的不屈!

所以二郎神本身對天庭還真沒什麼忠心死戰的想法,他之前不過是礙於神將身份,準備選一個弱一些的,隨便敲打一下。

權當應付差事。

不然以後蘇醒的神將,一看自己這玉帝外甥竟然臣服人類,那定然要說自己背叛天庭,到時候又是一堆麻煩。

但當那人間戰將膽敢踢飛哮天的一刻,事情已經變了。

“而你,把這件事變成了私事。”

“你激怒了我。”

“真以為,二郎顯聖真君,隻有這點本事嗎!”

“本君不換人了,就是你了。必須是你!”

“轟!!”

“嗬嗬,有意思。”呂布笑容森然:“我也更興奮了。”

“轟!”

未等二郎神出手,呂布率先衝向二郎神,紫煞蛟龍再次嘶吼!

方天畫戟狠狠掄下!

但。

麵對這恐怖一擊,楊戩隻是抬起三尖兩刃槍。

下一瞬,槍出如龍!

“轟!”

滾滾銀芒爆發開來,那三尖兩刃槍宛若刺出千萬道如雷電般的殘影!

極快!

而且紛紛繞開了那劈頭蓋臉砸來的方天畫戟,刺在呂布的身上!

恰如銀龍張開獠牙,咬住了那衝來的紫龍!

“砰!”

呂布那可怕的衝鋒竟是再次被打斷,還未等方天畫戟落下,他整個人已經倒飛而出!

“這就是所謂的人間最強衝鋒嗎?”

還未等呂布落地,楊戩冷哼一聲,宛若一條銀龍,手持三尖兩刃槍再次衝向呂布!

“叮!叮!叮!”

三尖兩刃槍再次如無數雷電刺出,快到甚至林凡的鬼神之眼都看不清!

八九玄功!

在這尊暴怒的、實力全開的神將麵前,呂布根本來不及再次衝鋒,似乎每次都壓製對手的他,在這尊神將麵前隻能在空中咬牙揮舞方天畫戟,努力阻擋那一道道銀芒般的刺擊!

但,這神將真正的實力顯然比他要強大!

而且呂布甚至有種奇怪的感覺,對方好像能洞悉自己接下來的一切動作,哪怕自己已經努力揮舞方天畫戟,那一杆三尖兩刃槍依舊能從縫隙中刺中自己!

“砰!”

呂布再次被擊退五百米,楊戩輕聲道:“這就是人間戰將?”

“砰!”

“這就是,魔神呂布?”

“砰!”

滾滾銀芒中,楊戩宛若戰無不勝的神將,一氣打退呂布四千米!

宛若一條銀甲神龍撕咬著那紫色蛟龍,撕扯四千米!

一道道傷口不斷出現在呂布身上,鮮血漸漸將呂布的身軀浸透,整個人已經血肉模糊,紫色的煞氣在凜冽仙氣的衝擊下快速飛散!

這一刻。

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目光呆愣,無論是大夏諸神,還是百姓。

“呂布……起來啊……”

“這可是人神之戰……”

“你可不能丟人啊,你可是人間魔神!反擊啊!”

然而。

“太弱!太慢!”

“砰!!”

二郎神高高舉起三尖兩刃槍,狠狠砸下!

那一條銀甲神龍仰天嘶吼,轟然俯衝,撞向那已經虛弱無力的紫氣蛟龍!

“砰!!”

“轟!!”

呂布被直接打飛千米,如一條喪家之犬,在地上拖出千米痕跡,掠出那五千米的戰場,停在大夏諸神身前。

已經一動不動。

氣息都無比微弱,全身傷口密集,血肉模糊,幾乎看不出模樣。

紫色的煞氣也徹底消散,整個人仿佛一條死狗。

未等林凡吩咐,張老連忙彎腰搭脈,隨即臉色一沉:“經脈受損嚴重,廢了!怕是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林凡:“!!!”

“該死,這家夥竟然……”白起怒吼一聲,就要衝上去。

他和呂布雖然幹過架,但兩人脾氣卻也最和,平日裏關係處的最好。

“太過分了,不就是踢了那隻狗一下嗎!”子路也臉色森然,“子曰,是可忍孰不可忍,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