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二叔並沒有回答齊銘之的問題,反而是一臉的痛心疾首。

想到自己離開時,內心湧起一陣不安。

齊銘之還以為是自己想多了,哪裏想到的是……

齊銘之急得滿頭大汗,他拚命地搖晃著麵前無動於衷的齊二叔,再一次的詢問:“二叔!你趕快告訴我你有沒有看到夏夏?”

齊二叔依舊沒有說話,這讓齊銘之是越來越著急:“二叔!夏夏到底在哪裏?你有沒有看到夏夏?能不能和我說一說是怎麼一回事?”

過了大半天時間,齊二叔才將自己手中的鑰匙交到了齊銘之的手心中。

看著被放在掌心中的鑰匙,齊銘之花了大半天時間才將一切消化完畢,他顫顫巍巍的問:“夏夏她怎麼了……”

齊二叔冷笑一聲:“我這天真善良的侄子啊!那個女人把你玩弄於鼓掌之中,難道你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嗎?”

齊銘之如遭雷劈,整個人愣在原地不再說話。

看著跟前的齊銘之一言不發,齊二叔覺得越來越好笑的:“她早就跑出去了,那個女人嫌貧愛富又怎麼可能會和你在一起?”

齊銘之拚命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夏夏根本不是那樣的人!二叔,你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

“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你為什麼還要自欺欺人?”二叔挑起了眉頭,眼神不屑的看著齊銘之,“齊銘之你清醒清醒。”

他丟下這句話正準備離開,可是齊銘之卻攔在了齊二叔的跟前。

或許沒有想到齊銘之居然敢攔住自己,齊二叔的眼神很難看:“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以為我是在騙你嗎?我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還認為我是在騙你?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因為齊二叔的這些話語,齊銘之的心是越來越涼的。

他抓著頭發,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

看著齊銘之仿佛像是丟了魂魄一樣,齊二叔也說不出自己的心情如何,他默默的搖頭歎息:“不說這些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那個女人的真實麵目我是看清了。”

又想到之前自己一直勸阻齊銘之不要和那個女人成親,可齊銘之卻根本不聽自己的話,這讓齊二叔是越來越生氣。

“如果當初你願意聽我的話,就不會發生像今天的事情。”他吐出這句話來,齊二叔準備離開,可齊銘之卻拉住了他,“二叔算我,求求你了!你可以和我說一聲嗎?夏夏在離開之前到底去了哪個地方?既然她把鑰匙留給你,就代表著你一定和夏夏見過麵對不對?”

跟前的齊銘之模樣很頹廢,齊二叔的唇角邊勾起了一抹冷笑:“我都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了,那個女人和別的男人跑了!不管你願意接受這個事實,還是不願意接受,事實都擺在眼前了。”

齊二叔冷漠地丟下這句話,看都不看一眼齊銘之,他立刻走人。

默默地注視著齊二叔的離開,齊銘之的心情跌入到了穀底中。

而鄭夏夏到了後山,她四處逛了一圈,又拿出齊二叔給自己的小紙條,看著小紙條上的一朵藍色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