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鄭夏夏的腦袋,齊銘之開口說:“夏夏,你不應該跟我說抱歉,這也沒有什麼好抱歉的,不是你的錯。”
他的話從一邊傳來,鄭夏夏終於露出一抹笑容。
“齊銘之,真的非常謝謝你,感謝你願意理解我。”
兩個人一起朝著山上走去。
在這一路上,鄭夏夏突然把自己的擔憂說給齊銘之聽:“齊銘之,你覺得放林清風一個人在那裏安全嗎?”
鄭夏夏突然問出這個問題,齊銘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很多,認真的回想了一番,這才告訴鄭夏夏:“我不太確定放林清風一個人在那裏安全不安全,但我唯一能夠確定的是……”
跟前的齊銘之猶猶豫豫,鄭夏夏心中是一片的奇怪。
她繼續盯著齊銘之看:“你唯一能夠確定的是什麼?”
“與其擔心林清風的安全,倒不如擔心一下我們兩個人。”齊銘之對上了鄭夏夏的眼睛,他說起這些話來語氣特別的嚴肅,鄭夏夏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些什麼一樣,她唇角邊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鄭夏夏又點點頭:“齊銘之,你說的很對。”
齊銘之說的非常有道理,與其關心林清風以及小十一兩個人的安全,倒不如關心一下他們。
牛頭山上到底是什麼情況的?
齊銘之和鄭夏夏倆人誰都不知道。
麵對這種未知的危險,不僅鄭夏夏非常的害怕,齊銘之也非常的害怕。
回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齊銘之又一次的深呼吸了一口氣,他突然停下了腳上的步伐,齊銘之握住了鄭夏夏的胳膊。
而鄭夏夏抬頭去看齊銘之,她眼中充滿了好奇。
鄭夏夏不理解的問齊銘之:“齊銘之,你這是什麼意思?”
鄭夏夏的聲音在耳邊落下,齊銘之苦笑了一聲才回答:“夏夏,不如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怎麼樣?”
他這一開口,鄭夏夏就立刻明白了齊銘之的意思。
一張臉冷都不能夠再冷,鄭夏夏默默的搖了搖頭:“齊銘之,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我不可能放任你一個人去冒險。”
鄭夏夏說的這些是實話,她不可能任由著齊銘之一個人去冒險。
倒也沒料到鄭夏夏會這樣說,齊銘之又一次的苦笑:“夏夏,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他說起這些話來,齊銘之又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夏夏,不如我們兩個人商量一下吧?”
“商量些什麼?”鄭夏夏歪著腦袋看齊銘之。
“你在這裏乖乖等著我,我去牛頭山上打探一番,等我打探到結果後,再回來找你好不好?你隻需要等我一會會就行了。”
齊銘之語氣極其的溫柔。
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他說出口的話卻如此的殘酷,鄭夏夏心裏很清楚,她如果真的答應下來,那麼不忠不義的人就是自己了。
又一次的搖了搖頭,鄭夏夏語氣非常的嚴肅:“齊銘之,請你不要和我開玩笑了,我不會在這裏乖乖等著你,齊銘之,我要和你一起去。”
齊銘之臉上的表情極其複雜,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鄭夏夏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執著?又為什麼一定要跟自己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