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鄭夏夏一起走進院子,林清風耐心的等待。
但大半天時間過去,卻一直都沒有把齊銘之等回來,林清風心裏特別的著急,他還忍不住抬頭多看了一眼鄭夏夏。
“夏夏,齊銘之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鄭夏夏隻好和他實話實說:“我也不確定,隻能等等了。”
林清風耐心的等了一段時間,總算是把齊銘之等回來了。
不僅等來了齊銘之,甚至還等來他的滿身傷痕。
見齊銘之滿身是血的走了進來,鄭夏夏急匆匆的迎上去,她手腳都沒有地方可以放,隻是這樣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齊銘之,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問這個問題時鄭夏夏渾身都忍不住在顫抖,她真的想不明白,這好端端的,齊銘之隻是出去了一趟而已,為什麼回來的時候卻滿身都是傷?
鄭夏夏眼淚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齊銘之,快點告訴我,到底是誰傷了你?你身上的這些傷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朝著鄭夏夏笑笑,齊銘之安慰著鄭夏夏說:“不要擔心,我身上的這些傷隻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沒有任何人傷到我。”
鄭夏夏握緊拳頭:“齊銘之!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夫妻之間不能有任何的隱瞞也不能撒謊,你為什麼要對我撒謊!”
就知道用摔跤這個借口肯定是騙不到鄭夏夏,齊銘之也隻能苦澀的笑笑,他點頭:“夏夏,真的很抱歉,我身上的這些傷的確不是因為摔跤。”
他說到這裏,齊銘之直勾勾的盯著鄭夏夏看:“但夏夏……你能不能不要問這個問題了?”
“我不問了,咱們先進去療傷。”鄭夏夏伸手抓住齊銘之,她小心翼翼的,生怕觸及到齊銘之身上的傷口。
此時此刻的齊銘之就仿佛像是一隻易碎的瓷娃娃一樣。
旁邊的林清風看到鄭夏夏和齊銘之兩人姿態親密,他不忍心的將頭撇到了另外一邊,單一方麵也擔心齊銘之的傷勢,他跟著走了進去。
“林清風,你進來的正好,拜托幫我把那邊的罐子拿過來。”
順著鄭夏夏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把罐子送到鄭夏夏的手中,林清風又弱弱的詢問她:“夏夏,還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做的?”
“你不用做些什麼了,這些我都能開始處理的。接下來這一幕可能有些血腥,你不想看的話就快走。”
鄭夏夏推了推林清風,可是林清風說什麼都不願意離開,他是真心放心不下鄭夏夏,立刻搖頭拒絕:“絕對不可以,夏夏,我實在是放心不下,擔心你一個人處理不好,還是讓我留下來陪你吧。”
害怕鄭夏夏會拒絕,林清風又忍不住再一次說:“夏夏,我留下來陪你吧,實在是不行,哪怕我給你拿個東西遞個東西也是可以的。”
如今的鄭夏夏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和林清風在這裏廢話連篇,當他的話傳入耳邊時,鄭夏夏就立刻點頭同意下來。
“好,那你留下來幫我拿東西。”
朝著林清風點點頭,鄭夏夏開始給齊銘之處理傷口,林清風確實幫到了鄭夏夏的忙,他幫鄭夏夏拿東西,別提是有多麼的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