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道:“夏夏,你在做甚麼?”
鄭夏夏沒有剖析她,而是蹲上身去伸手撫摩地麵上的茶水放到鼻息邊上聞了聞,“這茶裏有毒,好險哪!”
皇後恐慌問道:“有毒?這茶水是本日一老宮人送來的,莫非是她想殺我?”
她:“奴仆脫離的時間曾吩咐過,不許她們靠近這裏的。”
鄭夏夏:“她想要殺人,哪會聽這些?是我太困了臨時漠視,把那名老宮人傳來,問她為什麼要下毒。”
她回身,盤算進來叫人,可是被皇後叫住,“等等,這些人長年守在這座行宮,與我無怨無仇,沒有理道要殺我,先別打草驚蛇,讓本宮想一想該如何做。”
皇後坐到椅子下來大口呼吸,那名宮人沒有來由殺她,想讓她死的必然還有其人。她閉上雙眼,還好身旁有鄭夏夏,不然她被人暗下毒手都不曉得,難怪本日那名老宮人進來時鬼鬼崇崇無動音響,當初想想真是讓人細思極恐。
第二天一早,皇後叫來所有的宮女,有兩名年長的老宮人是這裏的管事,幾名年數十六七的宮女和宦官,這些都是受過懲罰被送到這裏來的。禁衛是她帶來的,隻是所有人都被叫到院中,皇後仍是沒有瞥見昨日送茶水的那名老宮人。
她問向禁衛:“曩昔在這裏的人都到齊了嗎?”
禁衛:“稟報皇後娘娘,都到齊了。”
都到齊了,那她見到的那位又是誰?
她一個一個的挨著問詢,昨日誰也沒有到這清心殿裏來,都根據她的叮囑各守其職。這讓皇後又迷惘了,莫非她見到的人是鬼不成?
她向她投來疑難,皇後搖了點頭,暗示並無她見到的那名宮人。找不到人她總欠好拿這些人來舉事,隻得讓她們各自回去做事。
直到半夜,皇後被一個驚叫聲驚醒,揭開帳子隻見她一邊披著衣物走來問道:“娘娘,娘娘您沒事吧?”
“蘇嬤嬤,適才是什麼聲音?怎樣叫的如此瘮人?”
她拿起衣物攬在她身上!“奴仆適才也聽見了,不知是何人收回的啼聲,待奴婢去查看!”
“不消去了,待天黑再說吧,雖然冷靜又怪事連連,隻怕今後的日子都要處在恐懼中度過了。”
“娘娘不消怕,奴仆就在這兒陪著娘娘!”
皇後長歎氣味,語重心長的問道:“你信任天下有鬼神嗎?她會在你看不到的處所看著你,又或者在你當心時向你伸出一雙有形的手臂,讓你恐懼讓你怕害!”
她:“那娘娘信嗎?”
皇後冷笑道:“本宮不信。”
她不信天下有妖魔鬼魅,不信死人能活過來,不信在黑暗那雙有形的手會無端會向人伸過來,如果有也是人心在作祟。
鄭夏夏緩緩起身,對著她說道:“離宮前陛下說過,寧珂能夠相信,叫本宮有需求之時能夠叮囑他做任何事,去把寧珂叫進來吧。”
“是!”
她領命走出去,少焉後帶著禁衛寧珂走進大殿。寧珂是齊銘之遣派隨行,鄭夏夏出宮的禁衛,叫鄭夏夏有事時能夠間接叮囑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