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時,她也給國家做了很多貢獻,因為收入太高,她上交給國家的稅每年都是以億作單位。
此時,隻見洪大海滿眼的輕蔑,“無知婦人。”
穆淩薇也不氣,她犯不著和他生氣,依然好脾氣地道:“請問洪大人,主管臨州人口的大人是哪位?”
穆淩薇直接找出其中關鍵,因為人頭的確是上繳賦稅的依據。
洪大人不明所以,很是傲氣的樣子,再怎麼說他都是臨州最高級別的官,從來都是他對別人吆五喝六,還沒見人敢這麼吩咐他做事。
所以,洪大海也假裝沒有聽見。
頓時,隻見穆淩薇鎮定自若地往旁邊空著的位置上坐了下去,隨意掃了一圈在座的官員,沉聲道:“難道臨州城這麼多官員,沒有一個人統計過臨州人數,那你們是以什麼依據向百姓收取賦稅的?”
她又看向了君墨寒,隻見他一副病態,沒有看她,也沒有看任何人,更看不出他臉上的神色如何。
她依然很沉得住氣,又道:“現在本王妃總算知道為什麼有這麼多百姓向安陽王潑髒水了,原來全都是他手底下的官員不作為,今天本王妃就當著眾人的麵把話說清楚,以前他是病著,不管事,現在王爺的身體既然有了起色,就不可能不管的,不想幹的也可以遞交辭呈辭官,全都回家種田過舒服日子。”
頓時,官員們全都將看向她,又看向“不管事”的安陽王,更看向了洪刺史,心裏都有些發虛了。
剛才洪刺史已經打過招呼了,安陽王和安陽王妃來官蜀是自找沒趣的,隻管給他們難堪即可,可此時讓他們辭官,誰也不願意。
太妃也看向她,讓官員遞交辭呈辭官,這裏麵有多少太後的人,她且不說。
穆淩薇怎麼敢說出這種話?
太妃眼中有了怒意,冷聲道:“穆淩薇……”
穆淩薇也看了太妃一眼,恭敬地道:“娘娘有所不知,王爺滿身泥土就是讓百姓給砸的,說他是貪官,說他殘暴不仁,說他奢靡無度,說他把王府鑲嵌了金邊,臣妾沒嫁給王爺前,一文錢都是掰開當作兩文錢用的,現在卻被人這麼誣陷,臣妾也跟著被他們砸了滿身泥土,額頭都砸出血了,娘娘您看。”
穆淩薇又將臉湊向太妃眼前,隻見她的額頭真的浸了血,烏青一片,像是被什麼給砸的。
當著眾人的麵,上官芮珠自然要裝樣子,君墨寒都被人砸成這樣了,她不為維護自己的外甥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姐姐”。
她常常掛在嘴邊的這句話竟成了砸自己腳的石頭。
隻聽上官芮珠冷聲道:“誰敢對安陽王不敬,拉出去打板子。”
“整個臨州城的老百姓都罵了,娘娘是要將臨州城的百姓都打板子嗎?這樣做隻會讓天下人罵得更難聽,解決不了問題。”
穆淩薇又好脾氣地道:“現在唯有替王爺洗脫清白,他走出去才不會被人砸,才能保住皇室的聲譽。”
“想想今天的刺客,真是讓臣妾後怕,估計也是誤會了王爺,來找王爺報仇的。”穆淩薇故作害怕地道。
此時,穆淩薇已經站了起來,走到太妃的身邊,低聲道:“也都是為了李嬤嬤要收養幹兒子鬧出的誤會,王爺才會在西所衙門遇刺。”她又盯著太妃身後的李嬤嬤悄聲道:“李嬤嬤為什麼要收個假太監當幹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