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陽王府吃得好,住得好,皇宮裏也沒臨州住得自在,她哪裏舍得回去,馬上就是先皇後忌日,她又找了個理由留下了。”崔嬤嬤道。
“水榭的支出一直是走的安陽王府的賬嗎?”穆淩薇又問道。
“是,太妃娘娘每用一筆錢,都是記在王府的頭上,一直都是由布管家去結賬的。王爺一直病著,也不管事,王妃沒來那會兒,王爺連她的麵都不願意見的,太妃娘娘在王府就成了當家做主的女主人了。”
“王府的賬是由商大人管,還是由太妃管著的?”穆淩薇又問道。
“商大人不管王府內部的小賬。”崔嬤嬤又道:“太妃也沒明著管,畢竟名不正言不順,名義上一直是由布管家在管。”
“知道了,實際上還在太妃娘娘那裏唄。”穆淩薇又道:“讓真兒給本王妃梳妝吧。”
太皇太後見穆淩薇頭腦清晰,又不卑不亢,鎮定自若的模樣,頗有她當年的風範,又道:“去吧,這隻是小場麵。”
到了皇宮那裏才是大場麵,才是女人的戰場。
安陽王府是應該有個女人好好管管了。
穆淩薇聽得滿頭霧水,敢情,這老太太還挺支持她的。
緊接著,就見穆淩薇眼珠子一轉,微笑著道:“奶奶,孫媳婦若是受了欺負,您可得給媳婦做主啊。”
太皇太後看她一眼,整張臉比她還要委屈,瞬間,又換了副笑臉,道:“哀家就是孫媳婦的靠山,作吧,使勁地作吧,哀家喜歡熱鬧。”
崔嬤嬤在一旁瞧著,太皇太後活了大半輩子,可從來沒對人如此寵愛過。
很快,真兒就為穆淩薇梳了尊貴又大氣的發髻,完全是按照王妃的身份和規格來梳的。
穆淩薇看著銅鏡裏那張施了粉黛的精致容顏,沒有劉海更顯端莊貴氣,發髻上斜著一支貴重的金步搖,步搖上端是一朵栩栩如生的蓮花,垂飾卻搖曳生姿,做工和手藝都精湛得很,整個發髻不厚重卻是簡潔大方,
真兒又替她選了一對紅色的寶石耳墜,
穆淩薇呆呆地問道:“真兒,鏡子裏的人是我嗎?”
“怎麼不是王妃,王妃的妝容不用奴婢費神就很好看,不過,奴婢給王妃梳的發髻比較有貴氣,要上點妝才顯得更好看。”真兒解釋道。
“手真巧,這些東西值多少錢,戴壞了,君墨寒會不會讓我賠?”她又道。
“不用賠。”真兒道:“太皇太後吩咐了,怎麼富貴怎麼來,堂堂安陽王妃總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穆淩薇瞟了一眼耳房的方向,崔嬤嬤在裏麵陪著太皇太後呢。
太皇太後精明著呢。
她又悄聲道:“你知道君墨寒有幾個侍妾嗎?他多少歲讓女人開苞的?”
她可不信太皇太後的鬼話,君墨寒是皇子,身份尊貴,他娘是皇後,電視上的那些古裝宮廷劇裏可沒有癡情種,十幾歲就要讓皇子們先體驗女人。
真兒一聽嚇得手一滑,臉色慘白,瞬間,那耳墜就掉到了地上,穆淩薇瞅她一眼:“怎麼這麼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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