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沒想搭理她,此時見她厚臉皮的主動湊上來,也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他又看了她身後帶著的人一眼,這些都是他讓商陽撥給穆淩薇的人,她帶他們出來做什麼?
這時,上官晗突然走到君墨寒的身側,溫柔體貼地替他攏了攏身上的鬥篷,又拿了把雨傘撐在他的頭頂,“寒哥哥,風很大。”
她在宣誓主權,穆淩薇也懶得搭理她,風很大,為什麼要打把雨傘?又沒下雨。
牛頭不對馬嘴,你不尷尬,別人都替你尷尬。
君墨寒也有些覺得別扭,他又看向穆淩薇,隻見她神色淡然地盯著上官晗發呆。
“你看什麼?”他忍不住問道。
她淡淡道:“當然是看表小姐……的手,它正搭在夫君的肩頭,表小姐新做的指甲真漂亮,臣妾好喜歡。”
下一刻,君墨寒也側身看了上官晗的手指。
他沒注意,漂亮嗎?
他記得穆淩薇的指甲很幹淨,修剪得很整潔,指甲晶瑩剔透的。Lωxδ9
塗抹得五顏六色的反而會遮蓋住本身的美。
猛地,上官晗突然收回手,微微一笑:“寒哥哥,咱們是不是應該出發了,這麼冷的天,王妃嫂嫂就不要親自出來送我們了,快回去吧。”
“夫君沒把臣妾要去祭拜母親的消息告訴表小姐嗎?”穆淩薇驚得瞪大了眼睛,又微微一笑:“夫君,要出發了嗎?”
“原來是臣妾來遲了。”她又朝太妃等人道:“讓太妃娘娘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上官芮珠覺得她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這裏的人沒有一個人歡迎她,她怎麼好意思湊上來。
此時,上官芮珠什麼話都沒有說,隻靜靜地盯著君墨寒。
今天這樣的大日子是君墨寒最在乎的,她想要知道穆淩薇在他心中的份量。
這時,君墨寒突然驅使著輪椅到她身邊,眼神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甚至帶著一絲憎惡,冷聲道:“穆淩薇,你又想要做什麼?真兒沒告訴你?今天你哪裏也不許去,就在府中呆著……”
“不做什麼,就是單純的想要找回場子。”她說的是實話,又淡淡道:“此時,臣妾心情很不爽,憑什麼太妃娘娘和表小姐都可以去,臣妾卻不能去。”
君墨寒愣在原地,突然不知道怎麼發作,就因為心情很不爽嗎?
所以她又折返了回來。
他抬眸,深深地看向穆淩薇,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你以為你有任性的資格嗎?你以為你是誰?還是你以為你長得有幾分姿色,就可以成功勾引本王,本王就要寵著你,什麼地方都帶著你。”
她沒有想到他的嘴巴似抹了毒藥一般狠毒,“君墨寒你發什麼……”神經。
昨天晚上還像個人,現在怎麼又變成了禽獸。
難道他有人格分裂?
她沒診斷出他其患有精神病。
她話還沒有說完,君墨寒直接打斷她,“像你這種女人,本王也頂多是玩個新鮮,你以為本王寵你兩天,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現在馬上立刻給本王滾回去老實呆著。”
“我這種女人?”穆淩薇驚得重複了一遍,“你倒是說說我是哪種女人?你今天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老娘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