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皇上麵前裝嬌弱,皇後拿她也沒有辦法。
隻見上官晗嚇得要死,眼淚也不自覺地流了下來,她明明沒有做錯什麼事,憑什麼要受她們欺負?
她努力地隱忍著,姑母告誡過她,不要發脾氣,要想辦法拉攏太後。
於是,上官晗聲音也很卑微,柔弱地道:“臣妾一直都記得臣妾的身份,姑母也告訴臣妾,一定要敬重太後娘娘,姑母說她一直沒有忘記太後的恩情。”
上官晗又匍匐在地上,恭敬道:“就算太後娘娘厭惡臣妾,臣妾還是會像姑母一樣,尊重太後娘娘,好好聽話。”
沈太後突然看向她,覺得有些意思,上官晗是要向她投誠嗎?
頓時,隻聽沈太後道:“你倒是聽你姑母的話,起來回話吧。”
“是,謝太後。”上官晗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啟稟太後,姑母說有事要向您稟告,不過她被太皇太後禁了足,所以姑母讓臣妾轉告。”
沈太後冷冷地看著她,又道:“哀家一直把上官太妃當親妹妹看待的,既然你嫁給了哀家的兒子,哀家自然會疼惜你,有什麼話跟哀家到萬安宮裏說。”
她又朝皇帝道:“皇上要好好讀書,多學著處理朝政,不要再貪玩了。”
“兒子知道了,恭送母後。”
於是,上官晗就被帶到了萬安宮,齊嬤嬤把門一關,沈太後坐在高位上,冷聲道:“說吧,上官芮珠讓你傳什麼話?”
她現在也懶得和上官芮珠說話,一顆無用的棋子,她不想費心力,她也不擔心上官芮珠講出什麼,因為她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
沈太後算準了上官芮珠怕她,卻沒有算到上官芮珠也會有為母則剛的一天。
上官晗連忙跪下,戰戰兢兢地道:“其實是臣妾曾聽太皇太後說,要把龍策軍的兵權交給君墨寒,臣妾還聽到太皇太後說起兵符。”
沈太後猛地一驚,眸光冷寒,沉聲道:“你真的親耳聽到太皇太後提到兵符?”
“是,臣妾和寧公主都聽到了。”上官晗嚇得要死,但是為了拉攏沈太後,她也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太皇太後那個老不死的下旨禁了姑母的足。
頓時,沈太後暗忖著:“真正的兵符早已經遺失,沒想到在太皇太後那裏,她藏得真是深啊,這麼多年她半點動靜都沒有,原來是在等君墨寒回來接手。”
難道太皇太後要支持君墨寒造反?
如果他敢造反,正合了哀家的心意,正好治他一個謀反的死罪。
隻是真正的兵符到底在誰的手上,她必須要找回來。
君雨寧是永昌王君湛一母同胞的親姐姐,原來她也知道龍策軍的兵符,這麼說君湛也知道了。
沈太後又讓齊嬤嬤把上官晗扶了起來,“這件事,你還和誰說過?”
上官晗連忙道:“臣妾也不懂兵符拿來有什麼用,所以什麼人都沒有說,當時寧公主也囑咐臣妾,千萬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太後,請您相信臣妾,臣妾和姑母對您絕對沒有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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