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護衛拿著銀子也出府了,又讓人去通知顧禦史。
同時,陸氏進了廂房就被顧明華拉上了床,之後也一直沒出來。
另一邊,與此同時,迎春樓內。
顧盼盼和陸文峰上了樓,隻見豔春姑娘正微笑著朝他們迎了上來,道:“多謝公子親自歸還奴家的手絹。”這是她們招客慣用的伎倆,不過那些花瓣卻被白長彥摻加了少許東西,不是春藥,與顧盼盼的補藥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又看了顧盼盼一眼,道:“多謝姑娘。”
豔春是認識顧盼盼的,令她沒想到的是她會和姓陸的一起出現,並一起進迎春樓。
“不必客氣。”顧盼盼假裝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她也是認識豔春的,知道她們這裏是做什麼營生的,迎春樓的布置也不像長樂坊那麼豪華與張揚。
她又道:“既然歸還了手絹,我們就告辭了。”
“我們現在也沒有客人,客人都是晚上才會來,奴家想請姑娘喝杯茶,以示感謝。”豔春道。
顧盼盼也看向豔春,隻見她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她暗忖著:“她是什麼意思?”
剛才她是要引陸文峰到迎春樓,是因為她篤定陸文婷和她大哥不會追到這裏來,就連陸文峰的那幫手下也不會來阻止他,如果陸文峰藥效發作,這裏也有女人牽製住他。
可是她並沒有和豔春串通啊!
她們也隻不過在穆氏醫館見過兩麵,因為她的身份,顧盼盼才記住了她。
她們唯一的交集是白長彥。
難道她知道什麼?還是說與白長彥有關……
一想到白長彥,她心蹦蹦跳。
這麼多天了,也不知道白長彥怎麼樣了。
剛才豔春的那一眼到底是什麼意思?
顧盼盼表現得十分從容淡定,道:“喝茶就不用了,我瞧你們這裏像是酒樓,你們這裏有什麼特色和招牌菜嗎?尋到機會,我和我朋友們來捧場,晚上才開門做生意嗎?真是特別啊!”
“迎春酒樓,名字也真是雅致。”她故意加了一個“酒”字。
陸文峰一聽顧盼盼如此說,連忙道:“不如我請盼盼吃飯吧,他們家的菜品都挺好。”
他又朝豔春眨了眨眼睛,示意她給他們安排房間。
緊接著,他又掏出銀子遞給豔春,道:“好酒好菜盡管拿上來,有勞了。”
豔春突然噗呲笑了一聲,“剛才奴家在樓上就認出陸公子了,公子好久沒有來了,豔春都想公子了。”
“這位姑娘長得真漂亮,陸公子真是好福氣。”她接了銀子。
豔春還將手勾在陸文峰的肩膀上,朝他拋了一個媚眼,又道:“公子這邊請,酒菜馬上就來。”
陸文峰身上本來就熱,胸腔裏也血氣翻湧,經豔春輕輕一勾搭,瞬間,他也有了反應,身上越發燥熱。
顧盼盼乖乖地站在一邊,見豔春的樣子,也羞得麵紅耳赤,驚聲道:“原來陸公子和姑娘認識,還是那種關係,實在是有些尷尬,剛才姑娘讓陸公子撿手帕,我還多事了,我就不打擾陸公子和姑娘敘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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