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梁翊也睡醒了,他見段紅霞醒了也很高興,正想開口,卻感覺嗓子似被針紮了一樣,疼痛難忍。
段紅霞隻想聽他解釋昨晚他們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又怎麼會在這裏。
她直接問道:“梁翊,我們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你又親我了……你為什麼親吻我?”
既然已經發生了這種事,她想聽他說他是喜歡她的,所以才和她做這麼親密的動作和事。
段紅霞也不敢看她,滿腦子都是兩人相擁親吻的畫麵,真是太難為情,太不害臊了。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梁翊的嗓子實在難受,一開口就扯著耳根子痛。
他暗道:“難道我也感染了風寒?”
梁翊聽她說起昨晚在江裏的場景,他也很羞澀,他就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吻她,沒有為什麼啊,他們不是夫妻嗎?
她等了片刻,他都沒說話,她又道:“我的衣裳是幹的,是你幫我換的嗎?還有我的肚兜也在你的手上,梁翊,你真的不想和我解釋一下嗎?”
這時,梁翊才看向手中捏著的肚兜,羞得麵紅耳赤,他想解釋清楚,他絕對不是故意的,隻是怕她穿濕的衣裳身上會不舒服。
但他怎麼也說不出口,嗓子特別痛,比他受了劍傷還要痛一萬倍。
他想:段紅霞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他辛苦了一夜是值得的。
他微微一笑,連忙將肚兜遞給她,示意她自己穿上,他則主動轉過了身不看她。
段紅霞接過,眼睛裏閃過一絲怒氣,梁翊是什麼意思,一直不開口說話。
最後,她終究是沒舍得向他發脾氣,將他的衣裳還給他,淡淡道:“你先出去吧,我穿好衣裳就出來。”
梁翊愣了愣,不明白她怎麼突然生氣了,接過衣裳穿上,又悄悄看了她一眼。
此時,他隻感覺有些頭重腳輕,頭也昏沉沉的,抬腳就出了小木屋。
一出小木屋,隻見三個人拿著鋤頭鐮刀堵在木屋門口。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上前,喊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我們的小木屋裏,還用了我們的柴火。”
“這是我們自己搭建的小木屋,我們沒同意,你怎麼可以擅自弄壞門鎖。”另一人也道。
“裏麵還有什麼人?讓他出來。”又有一個拿著鐮刀做武器的人,朝門口喊道。
梁翊連忙擋在門前,將門關上,想開口解釋一下,他也開不了口,指著自己的嗓子,又拱了拱手。
他想說:我和我的妻子路過此地,不小心掉水中了,所以借住一晚。
誰料,他話還沒有出說來,隻覺得眼前的人影都變成了雙重的人影,連河麵上的太陽都變成了好多個。
緊接著,他也難受地蹲在了地上,真是病來如山倒,任他武功多高,耐力多強,都抵擋不住病魔的襲擊。
同時,梁翊也怕他們闖進去,就用身體擋在門邊,因為段紅霞還在換衣裳,昨晚他的確燒了他們太多柴火來烤衣裳和熬製薑開水。
明明他自己也喝了一些,但是為什麼沒用呢?
三人又一愣,見他的臉色慘白,仿佛很難受的樣子,道:“你怎麼了?我們可沒動手,是你闖入了我們的木屋。”
這時,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一些銀子遞到他們麵前,示意他可以用銀子賠償。
領頭的男人見他掏出銀子,才道:“原來是個啞巴,你的意思是要賠我們銀子?”
梁翊點了點頭,他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啞巴,終於擠出幾個字,道:”是,賠償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