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蘋見她神色豐富得很,臉上的嫌棄一點沒遮掩,就想直接將她趕出去,不過她好歹是郡主。
現在他們還住在驛館,公主還沒有正式和煜太子成親就惹出這種事,對公主總是不好的。
滕紅雨微笑著,“本郡主不見公主了,把夏荷喊出來,我找她說會兒話,我和夏荷姑娘一見如故。”喵喵尒説
“夏荷也沒空,郡主請回吧!”青蘋直接道。
滕紅雨皺了皺眉頭,“你沒去喊,怎麼知道她沒空,本郡主就找她……”
青蘋滿頭黑線,她若知道夏荷就是公主,她該是怎樣的表情啊!
水仙更看不慣,擋在她的麵前,“我們都沒空,郡主想要找人聊天,去找煜太子吧,郡主和煜太子不是兩情相悅嗎?郡主天天來驛館,是太子沒抽空陪你嗎?”
這幾天,她們可沒少聽滕紅雨說起她和司徒煜的緣分,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煜太子對她並不上心。
她們以為太子對公主會比較上心,沒想到連著三天,他都沒露麵。
滕紅雨咬了咬唇瓣,滿臉嬌羞,“皇後讓我住在太子府,自然能與太子天天見麵,太子畢竟是太子,他的事情可多了,我們做女人的,也要多體諒男人,能見時他自然會見我,白天我們都各自忙各自的。”
滕紅雨卻在想,這些話傳到元安公主的耳朵裏,一定很不好受吧,她就是要讓她難受,讓她知道太子喜歡自己。
她們聽了這話都臉紅,她的意思是說晚上睡覺也能見著,月蘭郡主早就和煜太子睡一張床上了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管怎麼說煜太子親自去龍元國將公主接回來,還沒成親,就有女人上門挑釁,傳出去不是讓公主顏麵掃地嗎?
“哐當”一聲脆響,水仙突然拔出劍。
隻見那劍光映射在滕紅雨的眼睛,她嚇得臉色一白,連忙後退,“你要幹什麼,我是月蘭郡主,你想對我做什麼?你要殺了我嗎?”
水仙噙著唇角冷笑一聲,“郡主說什麼呢,我隻不過是想擦一擦我手中的劍,想將它磨得更鋒利一些,如果誰敢惹我們公主不高興,我直接哢嚓一下,腦袋就掉了。”
滕紅雨不自覺地摸了摸脖子,皮笑肉不笑地道:“自然沒有人敢惹公主不高興,快把你的劍收起來吧,這麼長的劍,萬一誤傷了別人也不好。”
現在她才有自知之明,元安公主身邊全是會武功的人。
“郡主說的事,怕就怕誤傷,特別是怕誤傷別人的臉,就真的不劃算了,所以郡主請站遠一些。”自從上次發生刺殺事件,水仙從來劍不離身的。
滕紅雨也很識趣地沒再亂說話,真的是誤傷,她也找不著她們,誰叫人家是公主的丫鬟呢。
她道,“既然公主身體不適,本郡主就先回去了,公主好好養病。”
說完她扶著丫鬟的手就朝門外急步走了,就連今天來的目的都忘記了。
滕紅雨現在是郡主的身份,閔家也象征性地給她發了一封邀請函,她就想來問問元安公主要不要去給閔家老夫人祝壽,如果有就正好約起一起去。
君夢菲出來,正好看見滕紅雨落荒而逃的樣子,“她怎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