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大臣隻感覺後背發涼直冒冷汗,有官員連忙解釋,“回稟太師,我們也在等你回來商議元安公主刺殺陛下之事,絕對沒有對陛下不忠,天地可鑒,我們可以向日月發誓。”
裴烈皺了皺眉頭,一群聽之任之的迂腐之臣,他朝司徒冀道,“冀王把元安公主怎麼了,元安公主身上若少一根毛發,本太師擔心龍元國的鐵騎都會踏平你整個冀王府。”
仗還沒開打,裴烈單和司徒冀磨嘴皮子功夫也要把司徒冀給氣死。
隻見司徒冀氣衝衝的,“本王也正要問太子和馮尚書,你們把刺殺陛下的賊人藏到哪裏去了,你們一直推脫要等裴太師回來再審君夢菲,現在君夢菲卻逃了,你們還真是會演戲,裴烈直接敢命令禦林軍造反,本王看汴京城的禦林軍都隻聽裴太師的命令,而不是效忠於皇上。”
禦林軍麵不改色,他們忠誠於皇帝,同樣也受命於裴太師,這是皇上允許的。
馮尚書也百思不得其解,他關押的人,現在卻交不出人來,此時他也沒辦法向大眾交待,“太師,臣真的把元安公主安置在地牢的,元安國這麼多人不可能一夜之間就不見了,更不可能悄無聲息逃走。”
那些指認馮尚書放人的獄卒早就被冀王收賣或威脅,甚至是冀王的人,他也不求洗脫冤屈,隻想找出君夢菲等人失終的真相。
司徒煜也沒見過這麼詭異的事,是君夢菲首先發現汴京城有會幻術的人,並且也知道解幻術的方法,他們都很小心,並且和那些女人也沒有接觸,是不會被控製的。
裴烈沉暗忖著:“元安公主及她的護衛們不是中了幻術,而是進入了某個層麵,是一種幻境,他們應該還在地牢裏,隻不過去搜查的人進了幻鏡,才以為她們都逃走了。”
裴烈接到君墨寒的密函,上麵說得很清楚,果然,君墨寒的擔心成真了,今天晚如果上冀王造反成功,君夢菲就會有危險。
現在最好的情況是雲月國的太後正在盛京城裏,而來天啟國搗亂的人也隻是些蝦兵蟹將,會些幻術,但也好破除。
這些話,裴烈都沒有說出來,說出來可能君夢菲還會有危險。
隻見大家都目光灼灼地盯著他,見他不說話,也跟著急。
皇後等人也開始擔心,君夢菲失蹤,馮尚書交不出人,他又是皇後的娘家人,太子的舅父,此局就像變成了一個死局。
即使君夢菲沒有失蹤,她極力否認刺殺皇帝,可是晗美人已經承認是她唆使,同樣她也無法辯駁謀害皇上,裴烈回來不能自證清白,就是龍元國的同黨,同樣是死罪,冀王要以此名目捉拿裴烈也說得過去。
想要破局皇上就要現身,可是司徒冀回京遲遲不動,他手中仍然有虎符傍身,能號令百萬雄兵,同樣是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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