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夫人立即明白了,微笑著道,“不知府中何時給小公子擺滿月酒,到時候我們全家一定都來討口酒喝的,還沒見過小公子呢,我還給小公子帶了件稀罕的小玩具。”
說著,她就叫丫鬟遞過來個精致的盒子,盒子裏放著一個金邊雕刻著的手鼓,看著精致極了。
裴夫人讓人收下,“讓蘇夫人破費了。”
她也不好叫人把小孫子帶出來,又道,“天寒地凍的,屋子裏暖和,讓我家老太爺知道了,非得跟我急。”冷是一回事,關鍵是周婉兒可能會不願意,想到她自己見孫子的麵都沒幾麵,就有些生氣。
蘇夫人被拒,有些掛不住臉,“說得也是。”看來裴家對這個孩子很重視啊,媚兒嫁過來,除非盡快生出兒子,否則地位還沒有一個小奶娃受重視。
隻見裴夫人唇角掛著淺笑,道,“其實要等阿烈回來再商量,何時回來也不知道,外麵戰事緊,阿烈身為太師,自然要擔負起保家衛國,守護黎民百姓的重任,這事急不得。”
宋蘇氏連忙道,“小公子已經過了百日,現在擺酒,隻怕就不是擺滿月酒了,過周歲的生辰時,再好好熱鬧熱鬧,到時候太師班師回朝,凱旋而歸,說不定雙喜臨門啊。”
有人誇自己的兒子打勝仗,裴夫人更加高興自豪,“阿烈從來沒有打過敗仗,如果能三喜臨門就更好了。”意思是說給裴烈娶妻也是一喜。
蘇媚兒沒想到裴夫人拿捏不住一個野女人,她也愈發對周婉兒產生了興趣。
就在這個時候,她將手指勾在茶碗邊,端起來輕抿了一口,溫度剛剛好,已經不燙了。
她知道她們是要留下來吃午飯的,也沒明說是來讓裴夫人看自己的,隻是來串門玩。
喝好茶,她又將茶碗輕輕放在桌子邊,有意無意地將手絹壓在茶碗底下。
下一秒,隻見她麵帶微笑,假裝抬手之際,桌邊的茶碗順著她的衣裙滾落下來,打濕了一大片。
緊接著,她“哎呀”一聲,幾個正在聊天的人同時看向她。
隻見她連忙站了起來,滿眼歉意,“我一時手滑,打翻了茶碗。”
裴夫人連忙叫丫鬟過來收拾,又關心道,“蘇姑娘,燙到沒有。”
“衣裳穿得厚,沒燙到,都怪我自己不小心,媚兒失禮了,我去換條裙子就好了。”蘇媚兒連忙道。
裴夫人道,“這哪有什麼失禮不失禮的,蘇姑娘沒燙到就好。”
蘇夫人又招來丫鬟,“快去車上把小姐的裙子拿來。”大戶人家出門都會準備衣裙,以備不時之需。
丫鬟拿來裙子,自然不能在客廳裏就換衣裳,裴夫人又讓丫鬟帶著她到偏院找間客房換。
蘇媚兒的目的是離開客廳偷偷去看替裴太師生了兒子的周婉兒,出了門她自然有辦法從下人口中打聽到消息。
隻是蘇媚兒不知道,她們在客廳裏的一言一行都被躲在暗處的芍藥看在眼中,芍藥見她朝後宅來了,沒有繼續逗留,直接回了霜華苑。
她也清清楚楚地看到蘇媚兒將茶碗打翻在自己的裙子上,沒想到這姑娘心機這麼深,往自己身上潑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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