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頷首,淡淡道,“既然如此,煜太子是應該盡快回國到陛下身邊盡孝道的,本王就不留太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士兵又來稟告,“啟稟王爺,西涼國二王子求見。”
沒等君墨寒開口,馮尚書直接道,“這群西涼國的惡賊,他還敢來,現在西涼國王在我們手中,本官倒要看看他們還能掀起什麼風浪。”
天啟國人現在對西涼國人是深惡痛絕,再加上東方滄又是裴太師帶回來的,馮尚書自然就把這個功勞算在他們天啟國的頭上。
所以他說話也衝了一些。
馮尚書原本也是很低調的,自從馮家得勢,他就變了,更是以國舅自居。
君墨寒假裝沒看見馮尚書的戾氣,輕飄飄地道,“本王這就過去,請二王子等著。”
“是。”士兵領令,連忙跑走了。
君墨寒朝裴烈道,“太師隨本王一起去吧!”
裴烈頷首,又朝司徒煜道,“太子也去吧,這位西涼國的二王子此次前來一定是帶著任務來的,眼下是咱們和西涼國和談的最好時機。”
馮尚書道,“太師,西涼國是戰敗國,怎麼能和談?”
裴烈沉聲道,“不和談,馮尚書以為要用什麼辦法?”
“定要讓他們割地賠款,年年上稅納糧,他們西涼國不是可以拿人頭來抵罪嗎?本官以為,也可以效仿他們,讓他們西涼國的百姓來中原為奴為婢。”馮尚書現在和裴烈一個級別的了,說話也硬氣了。
“如果他們不同意呢?”裴烈神色平靜,淡淡道。
“西涼國王在我們手上,他還能不同意嗎?再說,西涼士兵也損傷慘重,我們若是現在出兵攻打西涼,是有勝算的。”馮尚書故作高深地道。
裴烈則隻冷笑不語,他是兵部尚書,又身居高位,對上戰場打仗不是很懂,但是紙上談兵卻比誰都能說,臆想連篇。
他是不知道西域的真實情況,西域之地的人統稱為胡人,他們日子難過,同時他們的地形又是易守難攻,想要收複西域各國,不知道要準備多大的財力人力物力來對抗戰爭。
眼下,天啟國國庫空虛,士兵受創,天啟國的百姓已經在哀聲載道了,再打下去,大家都別想活了。
這些話,裴烈是不可能會告訴馮尚書的。
馮尚書可能是覺得誰能收複西涼國,今後就是誰最大,動用武力也不是不行,但也隻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做法。
君墨寒唇角的笑意漸深,俊美無雙的容顏,威嚴的氣勢,他站在眾人之間便是人中龍鳳般的存在,能讓人不自覺地以他為中心。
隻聽裴烈道,“王爺請。”
君墨寒徑直朝前走了,懶得聽天啟國的這批官員講大道理,誰不想攻下西涼,可是也要看有沒有這個能力。
他暗忖著,怪不得天啟帝對司徒冀這位野心家是又愛又恨,以前還多虧了司徒冀替他們守住國門,對於天啟國來說,司徒冀是有功勞的。
馮尚書見他們都走了,也是一臉懵逼,“殿下,您慢點兒。”
說完,他也帶著人跟上了。
馮尚書也不知道司徒朗還活著,並且和司徒煜見過麵這事,否則他一定會親自帶人去捉叛賊回京交給天啟帝,又是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