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接過藥酒,蹲下來親自給林彎彎擦藥。
張楚又回到了角落裏坐下,拿起手機有一下沒一下的摁著。
有陳西洲抹藥,林彎彎好像就不知道疼了似的,坐在那一聲都沒吭了。隻是一雙水眸盯著陳西洲,看著細心照顧她的男人,眼裏是無比滿足。
扭傷是一小塊,很快藥酒就抹好了。
陳西洲擰上瓶蓋,站起身,“好了。”
林彎彎拉住他的手,“看來我是不能再出去參加晚宴了,怎麼辦?”
很遺憾的樣子。
陳西洲想了想說:“我讓人送你回去?”
林彎彎在他手心撓了撓,“我一個人回去多無聊啊?你呢?和我一塊回去嗎?”
陳西洲頓了頓道:“我得留在這裏。”
“……”
“今晚畢竟是小叔收養義妹的晚宴,我還是要留下來多幫忙的。”陳西洲說著,抬手揉了揉女友的發,“彎彎乖,我忙完就回來。”
林彎彎卻直接撤回自己的手,生氣的道:“你不是要留下來幫忙,你是要偷偷的找顧星塵吧?”
聽到顧星塵的名字,角落裏的張楚略抬了抬頭。
隻見剛才還嬌羞滿滿的小女友,瞬間變成了打翻的醋壇子。
陳西洲好聲好氣的哄著。
張楚悄無聲息的看著,半晌後,挑了下眉,然後將手機揣進口袋,起身走了出去。
陳西洲好容易哄好女友,最後隻能陪著女友一塊提前離場。
而這邊,參加晚宴的賓客來的七七八八了,晚宴才算正式拉開帷幕。
樓下熱鬧聲一片,而樓上的某個房間裏,氣壓一度低迷。
顧星暖已經換上了那條人魚表演服,也戴上了金色的假發,手裏捏著一塊金色的半張麵具,有些惶惑不安的站在那裏,接受著來自薄行簡的目光審視。
她也搞不清楚,七叔到底是什麼心理。
不僅安排了人魚表演,還讓她在這裏就換上了人魚表演服。
這會兒,已經在他麵前僵站了快十分鍾了,他也隻是打量著自己,未發一言。
終於,顧星暖忍不住了,“七叔。我可以走了嗎?”
再跟七叔一起待下去,顧星暖快窒息了。
尤其是七叔的眼神,深邃又難懂,看的她一顆心惶惶不安,隻想快點逃離這裏!
說起來,這還是她的老底被戳破後,第一次在七叔麵前穿女裝!
反正……就是哪兒哪兒都不舒服,哪兒哪兒都不自在就是了!
她一說話,薄行簡才像是如夢初醒般的回過神,然後就起身,朝顧星暖走了過來。
男人氣場過於強大,靠近的時候,顧星暖忍不住的後退了兩步。
“麵具。”男人的手伸過來。
“……”顧星暖乖乖的將麵具放到了他的手上。
薄行簡垂眸看了看手裏的麵具,而後抬手,將之貼上了顧星暖的麵頰。
帶子繞過耳後,他的手臂半圈,將顧星暖整個人都圈在了懷裏一般。
顧星暖眨了眨眼,鼻尖幾次蹭到了男人潔白的襯衫,呼吸到他身上清冽的冷香,心髒不受控製的漏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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