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彎彎又愣住,“這可真是稀奇了。”
“嗬嗬,這算什麼?還有更稀奇的呢。”薄楚楚酸裏酸氣的說。
比起親媽護著顧星暖,卻不護著她這個親女兒,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這更稀奇的?
昨晚她生氣跑出去,一晚上沒回來,也沒人找她。
薄楚楚都懶得說,可一進門還是看見了好多熟悉的麵孔。
其中,金允初和陳西洲也在。
眾人正在熱烈的討論著招婿的事情,絲毫沒有注意到剛進門的薄楚楚和林彎彎二人。
兩個人就這麼被忽略了,心裏都很不是滋味。
薄楚楚本來要上樓躲清靜的,可現在心裏不服氣,徑直走了過去,“金允初,你也是來招婿的?”
金允初抬頭,“當然。”
“那你呢?陳西洲?你也是?”
陳西洲點頭。
林彎彎在旁邊臉色不好看。
這些日子,她為了挽留陳西洲,已經做了很多努力。
討好陳母,在陳父麵前極力表現。雖然她的能力有限,可那真的已經是她的全部了。
然而她掏心掏肺,陳西洲卻沒一點感動,還是一心撲在了顧星暖的身上。
林彎彎真的是極其委屈,“西洲,伯父伯母是不會同意你和顧星暖在一起的。”
陳西洲則語氣堅定,“我認定的事情,從沒有反悔的時候。”
“陳西洲,你還有沒有心?彎彎為了你,做了那麼多事情,你都視而不見嗎?就為了一個顧星暖,良心都不要了嗎?”
陳西洲看了一眼林彎彎,唇角抿了抿,半晌道:“我很抱歉當初把你錯認,但是你冒名頂替,騙了我這麼久,也算是扯平了。”
……
招婿的事情進行的如火如荼,很快傳進了薄行簡的耳朵裏。
但不是林見深說的,而是陳驚墨。
陳驚墨閑著沒事,總會來他集團坐坐。
今天來了,卻是興致不高的樣子。
薄行簡在那辦公,他就在對麵坐著喝酒。
酒味很快在空氣中蔓延開來,薄行簡很不爽的抬頭看向他,“喝多了我就把你從這裏扔下去。”
陳驚墨淡淡一笑,就又給自己倒了杯酒,說:“你心情不好,也別拿我撒氣不是?”
薄行簡麵無表情的說:“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心情不好了?”
陳驚墨便放下杯子,手肘撐在桌沿,身子微微往前傾,眸子打量著薄行簡的臉,好笑的道:“你真該拿個鏡子照照,你現在的臉比臭水溝還臭。知道你心情不好,憋著傷身體,這不是一大早的就來陪你喝酒麼。你還要把我扔下去,有沒有點良心?”
薄行簡摁了內線,林見深很快走進來,“薄總。”
薄行簡頭也沒抬,“把他弄出去。”
陳驚墨挑眉,卻是姿態悠閑的喝了口酒。
“……”林見深愣了幾秒,視線在陳驚墨臉上轉了轉,又回到了薄行簡臉上,“薄總,您說的是?”
薄行簡抬頭,黑沉沉的眸子裏寫滿了不悅,“林秘,我看你這差事是越當越糊塗了。”
林見深:“……”
我知道您說的是陳驚墨,但……這也不是我能動的人物啊。
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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