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微又推了他一下,“你不放我起來,我怎麼施展本事?”
陳驚墨默了默,坐起身,同時也將她拉了起來。
夏知微直接一個翻轉,跨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一整個紅唇堵了過來。
認真地吻了好久,夏知微嘴都酸了,再看陳驚墨,表情依然木著,一絲變化都無。
夏知微鬆開他,一雙眼濕漉漉的,“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陳驚墨挑眉,“黔驢技窮了?”
你才是驢!
夏知微在心裏罵了一句,嘴上認慫:“還真是。我的那點本事,在陳先生身上好像不起作用呢。”
她又朝陳驚墨豎起大拇指,陰陽怪氣的說:“陳先生牛批,我甘拜下風。”
說著,她要從他腿上下去。
剛挪動一點兒,陳驚墨的手掌便貼上了她的腰,重重的又扣了回來。
夏知微驚詫抬眸,“陳先生?”
陳驚墨捏著她的下巴,“你的技術實在不怎麼樣。”
“……”
“急需一個師父,好好的教教你。”
“…………”
她才不學這個呢。
不學正道,遭雷劈啊。
陳驚墨欣賞著她臉上的表情,“叫師父。”
夏知微心裏仿佛有一萬隻羊駝奔騰而過:“……”
“嗬嗬嗬嗬……”她幹巴巴的笑著,“陳先生,別玩兒了。”
陳驚墨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玩兒?”
“……”
“叫師父。”他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臉上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
夏知微愣了愣,“玩兒真的?”
“你說呢?”陳驚墨不滿的重重摁了下她的腰。
夏知微疼的一縮,“師父,陳師父!”
“乖徒弟。”陳驚墨這才滿意的一笑,扣住她,狠狠的吻了上來……
……
陳西洲去找薄行簡,理所當然的被拒之門外了。
林見深說:“先生不想見您,還是請您回去吧。”
陳西洲皺緊眉頭,“林秘,你跟我說句實話。薄七叔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不會真的相信人是星暖殺的吧?他腦子是秀逗了?還是被門擠了?”
林見深表情震驚,恨不得上前捂住陳西洲的嘴,“陳少爺,您別說了。”
“我就要說!明明星暖是七叔帶大的,她是什麼人,七叔應該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清楚。為什麼連我都相信她,七叔卻不肯相信?不是腦子進水了是什麼?我看七叔就是腦子壞了,才會放任薄成茵這麼欺負星暖,最後還背上了三條人命……”
陳西洲的話沒說完,薄行簡開門出來了。
一身黑衣,莊嚴肅穆。
林見深走過去,“七爺,車已經備好了。”
薄行簡徑直走到了車邊,陳西洲也跟了過來,伸手拉住車門,“七叔,你去哪兒?”
薄行簡蹙眉,“滾開。”
嗓音裏,滿是不悅。
“我不滾!”陳西洲倔道,“我今天來就是要您一句話,您是不是真打算弄死顧星暖?”
話音落,周圍的氣流都仿佛凝固了。
林見深擔心真的鬧僵,便趕緊開口解釋:“七爺是要去警局撈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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