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至少劉滄從族老話中能夠聽出,摸寡婦門啥的不是個事兒,人陷了才是事兒。
嗯,從古至今,摸寡婦門都不是什麼好名聲,不過在這時代,也就那麼回事了。
村人自有規矩,竄村放浪,跑了那是你本事,被打能跑不能懟,懟了,便是匪類。
當然,至於你跑人家村裏去放浪,真被逮住,那就真可以用上陷這個字了,打死活該,不用埋那種。。。
東漢古時,野蠻,卻也開放,若非要形容,或許能用‘真實’二字。
活生生的世界,活生生的人。社會長存道德,人們的思想卻也有些天馬行空的放肆。
而如今這個時代萬不可帶入韃子那種扭曲。
良家不可為禍,不然,要麼爛名聲,要麼得負責。
至於一些婦人,真耍起來,丫的比老爺們還放的開,有時劉滄甚至感覺,這漁水之事,古代比現代人還要無忌。
劉滄眼珠亂轉,族老可不給他分說的機會。
“以後莫要去東村胡鬧,好生攢些家資,吾等合計一番,來年給你說個媳婦。”平緩表情,語氣依舊帶著訓斥,族老對劉滄說道。
說媳婦?有點早,尚未及冠,不過放到民間也沒啥。
而且族老開口,族內小輩中,他也算是‘出類拔萃’了。劉滄心中嘀咕,點頭之時,也沒什麼抵觸。
“行啊,您老費心。改日我給您送兩隻報鳴公雞。”劉滄安分回道,周圍老者均是輕笑。
推脫?娶媳婦有什麼好推脫的?而且這年頭的媳婦又不是後世的妹子。
大漢少有壓抑女性,女性學文習武,甚至當將軍都沒問題。更有那娶妻當得陰麗華的願景。
而大漢,也少有慣著女性嬌滴滴的做作。
對漢時男性而言,女性自該嬌柔。但嬌弱,亦可貶低、便可把玩。
大漢‘儒’風尚未入骨,骨子裏有種對‘強’的敬重,這種敬重不分男女,不分貴賤,全看自身言行。
漢時之妻,安頓家業,照顧生活,甚至你隻要能守她平安,她能把吃喝拉撒耕地養娃的事全給做了。
所以,娶妻,是為成家,實乃幸事。
至於劉滄偶爾會惦記起未來驚濤中的那些名女人們?那就更沒什麼好說了。
實力不夠,那些名女人你也沾染不起。
實力夠了,逮到收入房中也就是了。
至於什麼貞潔牌坊,什麼處女情結之類,嗯,可以玩蛋去了。
漢女媚強,通常也不會因為饞她們身子的問題搞出什麼貞烈事態。這點在現代人看來倒是難免有些不適。
大漢時期,貞潔牌坊可不受到倡導,女性再婚實在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現代人對古時性別分工的理解大概有點偏差。
至少在這個時代,男人是保家的,女人是養家的。
有家能保,就是好男人。得家能養,就是好女人。
當然,若是你的家還需要讓別人來保,或是家中沒個能與人搏命的男人,那女人跟人家有什麼破事也就別說啥了。
大漢開放,但關於男人頭上顏色的問題倒算不上混亂。
女人自認自己也是‘家’的一部分,隻要家中男人襠內尚有卵蛋,貞潔對女子而言,依舊是件值得向往注重之事。
這道理,或許放什麼時候都一樣?
這種社會結構與分工也就導致這個時代的男人彪蠻、善戰。
而女人,則勤勞媚強,卻並不柔弱。嗯,稍加訓練,就可提刀砍人那種。。。
早早娶個媳婦,有人暖床,有人幫忙照料牲口,甚至還能琴簫合鳴,對練武藝。
把前世對待妹子的態度拿出個十分之一,妥妥的夫唱婦隨,美滿溫馨。
美美噠,拒絕才是二百五呢。
“您老操心,沒事我先回了?”對於族老所言娶妻沒有絲毫抵觸,不過來年的事情細說尚早,說話間,劉滄退行兩步。
“等等,事還沒說呢。”族老叫住想要跑路的劉滄。
“還有事?”劉滄錯愕,他還以為族老要跟他說的就是別去東村瞎混呢。
“廢話,你以為老夫尋你多時,就是為了給你謀些美事?”族老沒好氣道。
“。。。”劉滄沉默。
妥,您老也知道啊,您自己尋人就沒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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