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女人往往潑辣,但劉滄卻不畏懼,好歹是十二三歲就敢摸人家村裏寡婦門的小子,劉滄耍起流氓來,這類女人也要顏麵而逃。
主要是這些女人家境通常都不太好,要麼家裏沒有壯勞力,要麼家裏男人不幹活。
村裏成年人,尤其是有家事的男人避嫌不敢對她們照顧,劉滄對她們支應起來卻肆無忌憚。
一路回到村邊,偏西小道過後,便是一片池塘。
池塘麵積占地約五六畝,水麵鋪著一層半大荷葉,池塘邊圍了一圈細軟竹欄。
說起來,這片池塘村裏也頗為頭疼,早年甚至想要將它填了。
池塘水位大概有個一米左右,但其下有活水口,亦有淤泥沉積。若是貪玩孩童陷入泥深處,很容易出現危險。
池邊竹欄不是為了防賊,完全是示警作用。
眼下劉滄也不準備采藕,池內被他投入不少石板石塊,池內烏龜村人不感興趣,有人看見趴出來的烏龜還會順手扔回塘裏。
而孩童若是敢靠近這裏,通常少不得挨上一通胖揍。
打斷腿,父母打的。
塘邊有兩處淺井,通常村人會在這裏摘菜洗衣。
那些水流入塘中也沒什麼影響,如今洗衣要麼單純水洗,要麼漿洗也是用些澱粉淘米水之類。
背著一簍腥物走到一處井邊,井邊一片青石組成台階,最下的斜麵斜下延伸至塘內。
“大夯,你就不能晚點來?就這麼兩件衣服,這氣道比沒洗還醃臢。”青石邊上,劉滄放下竹簍,一名年歲不下三十的婦女對劉滄嚷嚷。
這婦女旁邊還有兩名較年輕的本村媳婦,眼見劉滄光著膀子,自顧自的低頭捶打手中衣物。
幾女所帶衣物都很少,大概是抽空涮洗,劉滄撇了嚷嚷婦女一眼,將裝魚蝦的大簍斜倒青石台上。
“啥氣道,再醃臢的氣道你也不少聞。”一邊挑揀還活著的小魚小蝦扔進水裏,劉滄對那嚷嚷婦女道。
“呦嗬,年紀不大,知道不少嘞,哪家婆娘教你的?”婦女先是一愣,轉眼放下手中衣物,掐腰站起,而她附近兩女揉搓衣物的速度卻是更快幾分。
“洗你的衣服吧。趕緊下地幫忙去,回頭累壞我大侄子,萬一閃了腰,你想教都沒人教嘞。”挑揀魚蝦,劉滄將死去的魚蝦堆在岸邊青石上。
婦女年紀雖大,不過劉滄的輩分卻大過她,劉滄嘴中大侄子便是她家男人。
婦女隨手從井邊撈起一截粗木,做勢欲砸,卻是甩手拋給劉滄。
“沒人教,教你嘞!”伴隨拋出的粗木,婦女嘴中帶著怪腔。
“嘖嘖,我說你這把子力氣,妥是養了不少時候啊。”劉滄抬手接住粗木,故意晃了晃身子。
“回頭我去摸條大鱔給你送去,省的你沒事作賤我大侄子。”怪腔怪調中,劉滄拿著粗木將青石上的魚蝦砸爛,並用水將它們衝入塘裏,腥氣立時散開。
“劉大夯,作死啊。什麼都敢說,快滾。”尖聲驚叫。
原本垂頭洗衣的兩女中,一人實在不能再忍,叫罵間還不忘狠狠刮了中年婦女一眼。
那媳婦驚叫臉紅,杏眼瞪的溜圓,手臂顫抖,也不知是氣急,還是心怯。
劉滄與中年婦女對視一眼,兩人臉上不約而同露出怪異笑容,卻是也不再沒下限的口無遮攔。
隨著劉滄將帶著血沫的魚碎衝入塘內,塘內水麵一陣翻騰,片刻大量浮上水麵的烏龜爭相搶食,引來一片水聲吵雜。
那尖叫媳婦被身旁同伴拉扯兩下,在同伴弱弱的眼神中,女子再次狠狠的刮了劉滄一眼。
小媳婦,生瓜蛋子,不能招惹,撇嘴間劉滄繼續敲砸魚碎。
“你養這麼多這癟犢子玩意幹啥?積福嘞?”而原本那中年婦女此時也麵無異色的跟劉滄正常交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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