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行軍,劉滄所部隨地便可呼呼大睡,蛇蟲鼠蟻自有這些家夥收拾的幹幹淨淨。
騎兵奔殺突進,這些小痞子好歹知道不鑽出來搗亂,如今飛熊騎營除了力量蠻橫外,配合猛禽猛獸同樣令人防不勝防。
騎營奔殺,飛熊重步守護劉滄身前,隻要有敵人靠近,幹戚舞起,必做清理。
飛熊營出征之前劉滄給他們尋了全套武器,包括五百鐵脊弓。隻不過離開洛陽時他們還難以開弓,早前都是用布包裹,半年磨礪打熬,如今終可張弓。喵喵尒説
劉滄縱觀戰局,不時開弓射些看著順眼的羌兵,賈詡扶劍一旁。
心知劉滄所攜戰戟憑重量大概都能把他砸出個終身殘疾,戰時杵在劉滄身旁,賈詡總感覺自己不該扶劍,而是應該弄把羽扇忽扇兩下。
說實話,賈詡原本有點看不上劉滄,年輕,幼稚,莽撞,還有點小傲慢。可看不上能咋樣?反正劉滄不死他是不準備換主公了,換不起啊。
劉滄強弓連射,避開自家戰兵,盡量射向遠方,磨練射術。
衝向這邊的敵人變少,飛熊重步半數持盾防備,剩餘百人也彎弓射敵。
他們隻射沒有戰友袍澤之處,能開鐵脊,但他們的射術暫時還屬於胡七八射,跟劉滄三連射的後兩箭一樣,歸類,隨緣箭法。
要說射術,其實羽林騎比飛熊營強很多,上林屯兵,幾乎都是獵戶出身,他們的射術不比羌人勢弱。
不過如今劉滄麾下出現了兵種晉級流程,羽林騎想成為狩林衛,狩林衛想轉職飛熊營。狼軍?狼軍先保證自己活著回到漢地再說其他吧。
狼軍列陣待命,精兵廝殺,敵勢未破之前,他們還無法上陣。
雖然領著野狼,但不久前,他們到底大部分還是勞作的農奴。對待羌人,狼軍殺性很大,但除了殺性,他們也就不剩啥了。
能殺人,但不會殺人。敢衝殺,但不會拚殺。全員配備長柄鐵骨朵,隻有敵方被徹底打散後,才是他們追殺敵人的時候。
鐵骨朵是鈍器,但其實不好算重兵,它就像是加長版的金瓜錘,錘頭甚至比金瓜錘還小。戰時砸首擊臉,也無需什麼技術含量。
碧空陽光明豔,地麵血腥開始蔓延。
不知是因為戰場的氛圍,還是因為血腥的氣息,食腐的禿鷲被召喚至戰場周邊,隻是此時戰場上空飛翔著大量的猛禽鷹凋,外來的禿鷲則在再更遠處滑翔等待。
“龐德!傳令狼軍,出!”劉滄收弓下令。
“喏!”龐德抱拳。
“小心一點!”劉滄再對龐德吩咐。
“恩。”短暫止住戰馬,龐德沉默中對劉滄點了點頭。
羌兵欲退,狼軍出巢。
未死的野牛被長毛喚回,至於死了的,等到收拾戰場時切吧切吧帶走吧。
狼軍或是三五成群,或是十人結隊,追敵而出。
野狼擾敵之時,狼軍秉承老兵教導,多對羌兵圍攻,長柄鈍器憑借一股狠勁,沒頭沒腦的群砸敵兵。
“吼!”嘶風前方,已經長出猛虎體態的山王踱著貓步咆孝,似想殺出。
“坐!”劉滄嗬斥,白虎呲牙咧嘴,不情不願的蹲坐劉滄麵前。
嘶風強壯的脖頸彎下,馬臉去蹭山王,似在安慰山王一般,然後就要去咬山王身後掃來掃去的尾巴,又被劉滄在脖子上拍了一巴掌。
敵軍已退,看著喊殺叫狠的狼軍一眾,劉滄心中忽生感慨。
“文和,他們好像跟當初的黃巾是一款的噢。”劉滄指著狼軍,對賈詡說道。
“。
。”賈詡沉默,他正在琢磨劉滄手中戰力,正在研究怎麼讓這些戰力更好的配合,怎麼發揮更強的力量,鬼知道自家主公腦袋瓜又轉哪裏去了。
“他們不就是您拉著起義的麼?”賈詡歎氣。
“唉~~,主公,您那起義軍就算不被剿滅,用不了兩年跟原本胡羌也沒啥區別。咱們給他們留的牛羊是不是太多了?”
“什麼叫某那起義軍。”劉滄撇嘴,之後再度輕笑:“嗬嗬,多少還是有些區別的。”
賈詡疑惑:“比如,更好的牧民死了,更好的獸醫死了,更好的工匠、鐵匠大概也死了?”
“然。文和大才。”劉滄誇讚。
“。
。”賈詡白眼。
腥風吹拂,殺伐奔遠,劉滄遙望遠方,他真不是來打仗的。
晴朗天氣,北方祁連,西北可見昆侖雪頂,山脈如同劃出漢界,卻是不知,那仙海湖是否能尋到蠱凋。
。您提供大神史欣的我在三國養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