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甄氏家事(1 / 2)

良田千頃不過一日三餐,廣廈萬間隻睡臥榻三尺。

這話教人知足常樂,勸人勿貪,但其實比較扯澹。

畢竟,大多數人都希望三餐能吃的更好一些,睡臥也能多摟幾個婆娘,多一些翻滾空間。

可問題是自從劉滄力可舉鼎,並開上‘私人飛機’後,這家夥是真有點超脫了,皇帝啥的,他有點看不上了。

飛鷹入海,尋尋海怪的麻煩。夜宿番邦,搞搞竊玉偷。

。咳,反正挺刺激的。

劉滄還沒爽夠,就三山關那點破事,賈詡還沒完沒了的尋他麻煩。皇帝?

誰閑的沒事整天去處理政務瑣事,整天算計些世家平衡,這些事情是他幹的麼?這些事情應該是未來那些三國大老幹的好不好?

他連古巨豬跟恐鳥都養出來了,今年就能看看自家的金子、山王、鐵頭這些家夥能變出個什麼模樣。

廢立皇帝?劉宏現在都不敢隨便找他要牲口,廢立啥的,還是等董胖子上台你們再去玩吧。

劉滄坦言,眾人傻眼。

“殿下乃漢室子孫,當以萬民為重,豈可貪圖逍遙。”許攸悲呼,他當了半天小透明了。

“本王這是逍遙麼?本王這是大逍遙!”劉滄糾正。

劉滄不按套路出牌,許攸的情緒沒上來,張嘴結舌,後續說辭卡在了喉嚨當中。

得,此話一出,就連原本緊張的張婉都翻起劉滄的白眼了。

“大漢兵強馬壯,世家想要傳世,必然要照應鄉裏百姓,本王尋來高產作物,若天下種之,人口繁榮十倍亦足供養。本王還不算以民為重否?本王逍遙一下怎得不行?”劉滄笑問眾人。

看,這種話皇帝肯定不能說。

“殿下利萬民,吾等重之敬之,故才不惜身家性命,欲求殿下繼位。”陳逸說道。

“殿下,如今天下民心動蕩,世家豪強多有武裝,多地陵寢已做甲胃工坊,大爭之勢已現,當需雄主力挽狂瀾。”許攸再言。

“不瞞殿下,芬非不忠之人,然,劉宏無才無德,芬深恨之,殿下可為聖主,當撥亂反正,以正漢室。”王芬恨恨說道。

“亂就讓他們亂,回頭等鮮卑胡羌叩關,也就亂不到哪裏去了。”劉滄無視,眾人再驚。

“殿下何意?戰亂禍民,古之大忌。早前羌人皆畏殿下,殿下當以威鎮之,豈可如此輕言戰亂?”王芬質問。

“大漢平靜數百年,刀都鏽了,憋著壞的人卻又不少。一場黃巾之亂也能尾大難去,合該動些刀兵。”劉滄澹然。

“漢地維穩,致力平衡融合,而外族從沒停止秣馬厲兵。此消彼長,終出禍事。”

“本王亦不喜劉宏,今日之事本王隻當不知,爾等願尋誰折騰本王不管,莫要擾了本王清淨。”….“欲爭便爭,本王隻想保障外族不能深入漢地,若有戰亂,本王盡量維護民生也就是了,隻求問心無愧,沒爾等所言大誌。”劉滄掃視幾人,無趣說道。

槍打出頭鳥,明知道沒兩年就會蹦出傻鳥,劉滄這時候願意跳出來才見鬼呢,有的沒的一通亂編,咱是老實人,本分人,一個字,滾。

廳內眾人表情不一,思索者有,擔憂者有,不滿氣憤者亦有。要不是怕劉滄會砍人,應該還有斥責的。

“殿下欲以外族之血磨刀,亦或讓各方世家豪強沒了相輕相鬥的餘力?”眼見劉滄有趕人的意思,襄楷猜測問道。

“咦?”劉滄輕咦,這一群人裏倒是還有個明白人?不過此時劉滄也沒跟他多說什麼,畢竟還不到時候。

劉滄表情有異,眾人心有猜疑,不過劉滄擺手間張婉已經起身送客。

這些人憑著一腔熱血行事,被劉宏禍禍多年,又沒底蘊,又沒勢力,說是要立劉滄為帝,可真要是隨了他們的心思,少不得劉滄要自己頂在前麵。

而他們能做的也就是幫劉滄搖搖旗,拉拉人頭,簡單形容,隻能做個中間人,幹點遊說類的事情。

要說這類人也不是沒用,可關鍵是,這群人還比較不自知,給自己的定位貌似還挺高。

劉滄對這些人不感冒,屬於就算跟他們出了衝突,直接掐死,都懶的花心思懟的那種。

眾人離去之時,落後幾步的襄楷卻又回頭對劉滄抱拳。

“殿下,聖王、魔王僅在行差,殿下珍重。”襄楷說時,劉滄再度擺手。襄楷亦從一眾離去。

送走王芬一眾,一名麵容尚顯稚嫩的青年隨張婉一同回到廳中。

“怎麼同這幫人攪合一起了?一群口誅筆伐的短命鬼,以後少做接觸。”也不避諱青年,劉滄對張婉不滿問道。

“甄儼拜見殿下。”張婉未言,甄儼率先對劉滄行禮。

“恩。”劉滄點頭,示意兩人落座。

“王芬畢竟是冀州刺史,幾人上門欲尋殿下,甄家無人,又豈能失禮驅趕。”張婉不上主位,隨甄儼坐在劉滄對麵,無奈說道。

“哼,王芬為何又言甄氏糧貨?你甄家這兩年發達了還是怎得?還敢拿家底出來說事了?”劉滄撇嘴斥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