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洛陽之亂,劉滄要幹幹淨淨的來,幹幹淨淨的走,誰也別想說他閑話。
長水騎開道,車隊再行。
“開城門!”行至城下,施山對城上喊道。
“城下何人!”城上一將鎧將軍厲聲喝問,似有不滿。
“東平王率天祿女兵入城救治傷患。”施山應聲稟報,兩者似無從屬關係,施山語氣也不算太好。
“劉滄?哼,本將沒聽過什麼天祿營。一營重裝精銳,何來救治傷患之說?”天色已黑,城上看不清劉滄,劉滄倒是認出城上將領。
徐榮,早年劉滄甩過他一戟入陣斬,此時徐榮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也滿滿的抵觸意味。
“將軍,鹿北天祿確是醫者,如今洛陽一些官宦家女卷生產也多會找她們防備萬一。”此時城上徐榮身旁一名兵將低聲對其說道。
“穩婆?劉皓軒瘋了?給一群穩婆配上戰車重裝?”徐榮驚訝,這兩年他經常奔波各地募兵,對什麼鹿北天祿完全沒有概念。
“將軍,早在張角黃巾之時,東平王麾下就有擅長以針線縫人傷口之人。這鹿北天祿多會救治難產病危婦人,開膛剖肚,取出嬰兒,再以針線縫之,卻可保人性命無礙。”
兵將撇了眼城下火光中板甲覆體,連體頭盔連眼睛都不外露的天祿女兵,給徐榮解釋之時,心下也是覺的奢侈。
“嘶~~”徐榮倒吸涼氣,質疑看向兵將,開膛剖肚?你確定她們是在救人。
“某也是聽麾下兄弟說的,那兄弟家的婆娘總歸是母女平安。”兵將再言,徐榮剛想質問,城下劉滄呼喝傳來。….“徐榮!開門,此營乃下軍輔兵,再做拖延,孤砸了你的城門!”劉滄高聲嗬斥。
“冬~冬~冬~冬~~”戰錘擊盾,犬吠聲聲,女兵震音響徹城下。
“你說她們是醫者?!”徐榮帶著罵腔質問,隻見女兵戰車間已經有騎將持刀奔走做勢。
一群穿著重裝也能奔馬揮刀的悍卒,你說她們是傷醫?這年頭傷醫都掂戰錘的麼?
“瑪德,開門,給她們開門!”眼看周遭不少城兵對這支戰車部隊都沒敵意,徐榮咒罵。
何進死了,劉滄領著正經校尉軍職,開口閉口又是領著傷醫。不知道將軍府那些掾屬怎麼樣,反正劉滄他惹不起,要攔讓內城校尉攔去,外城又不是沒有西園兵營。
入北門,穿裏坊,戰車奔馳聲重,一路引來閉戶百家觀望。
一隊重裝戰車部隊繞行內城,直奔內城南門。遠見此時平城門大開,多有精兵駐守,地上淩亂躺著一些身穿內宦服飾的屍體。
戰車部隊衝來,駐守精兵驚疑欲阻攔,劉滄策馬衝到近前。
“滾開!”隨手甩戟,戟背兜砸,倒飛數人。
大福、四福躍馬嗬斥:“東平王率天祿營救治傷員!持刃相向者皆敵!”
“轟隆~轟隆~”戰車碾壓磚石地麵,張繡娘金甲持戈,眼看被劉滄磕了一下的幾名士兵出氣沒有進氣多,張繡娘戰戈虛指。
“救人!”
一輛戰車奔到幾名傷兵麵前,隊率揮刀驅散周圍士兵,戰車上跳下重裝步兵,小臂窄盾,腰掛戰錘,鐵甲鐵靴,踏地鏗鏘。
上前查看傷兵情況,鹿血酒先灌上一口,眼看呼吸轉向平穩,再查其他傷患。醫治手法嫻熟,鐵盔難見真容。
再看又有戰車跳下大犬嗅翻宦官屍體,也有人對未死透的宦官進行治療,一名兵將抽刀剛想嗬斥,一柄鉤鐮戰刀呼嘯厲風,兜頭掃來。
“噗~”頭顱拋飛,得,這個不用救了。
張繡娘微有不適,皺眉適應。而周圍軍兵短暫喧嘩,看看自己手上的兵器,又看看人家一個個跟鋼鐵戰士一般。
得,天祿營,聽說過。咱還是別理她們了,她們好像真在救人,也省的她們把咱們打殘了再救。.
史欣提醒您:看完記得收藏
。您提供大神史欣的我在三國養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