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草地沉思了一下,說道:“軍兒,你做得對,那個孽畜現在無非無天,你給我往死裏抽。”
“現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要是再不管,將來就怕真的管不了了。”
說完,郭草地歎息一聲,臉色顯得凝重。
楊軍聞言,心神一凜。
誰家攤上這麼個坑爹的玩意,不得頭疼死啊。
郭天明在外代表他的顏麵,要是他做出什麼丟人現眼的事,郭草地麵子上也不好過。
要是真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麻煩了。
“郭伯伯,您千萬別指望我,您當老子的管不了,還指望我找個當姐夫的嗎?”楊軍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管得多了,人家說我越俎代庖,我要是不管,您又不願意,我夾在中間還為難啊。”
“哎!”
郭草地產長歎息一聲,抬起頭,紅著眼道:“他從小就這樣,秉性早已形成,現在根本改不了了,總不能真的打死他吧?。”
楊軍一聽,笑了笑道:“那倒不至於。”
“大號練廢了,重新練小號唄。”
郭草地聞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以後你多照顧著你弟弟一點,別再讓我操心了。”
此時的郭草地,像是老了十歲一樣,整個身軀坍塌在沙發上,佝僂著身子一副垂垂老矣的樣子。
“哎,郭伯伯,其實我也隻是三百個多月大的寶寶呢,自己都還沒長大,您卻讓我管教別人,我難啊。。”
楊軍肅容道:“你是沒看見天明如何指著我鼻子罵我的,罵我狗拿耗子,有什麼資格管他。?”
郭草地搖頭笑道:“那孽畜就這幅性子,其實他挺怕你的,隻要你肯管教,他不會不聽的。”
“想我郭草地浮沉一生,一生坦坦蕩蕩,半生的清白要毀在這個孽畜身上了。”
“郭伯伯,您要是氣不過,回頭我抽那個孽畜一頓。”楊軍說道
其實,楊軍心裏明白,狗改不了吃屎,打了也沒用。
不過,郭天明再不中用,那也是他老郭家的的獨苗。
“要是抽管用,還用的著你?”郭草地閉著眼睛道。
“郭伯伯,要是實在不行,您和郭伯母練個小號唄,反正還不到六十,一切還來得及。”楊軍嬉笑道。
郭草地麵無表情,對楊軍的話都懶得搭理了。
雙眸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喃喃道,
“嗬,練小號又如何,大號還是存在的,難不成刪號?”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用的,我現在恨不得掐死那個孽畜,氣死我了。”
楊軍勸道:“郭伯伯,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是現在不是說氣話的時候,咱們必須彌補過錯,該道歉的道歉,該賠償的賠償,沒有過不去的事。”
郭草地搖頭苦笑:“軍兒,我累了,不想管了,後續的事你幫我處理了吧。”
“不管了?”
楊軍苦笑道:“郭伯伯,恕我直言,其實我也累了。”
郭草地聞言,瞪眼道:“年紀輕輕的,怎麼暮氣這麼重。”
“天明的事你必須管,而且還必須管好了。”
郭草地命令道。
楊軍見狀,唉聲歎氣。
“莪好難啊。”
說完,楊軍霍然的站了起來。
“郭伯伯,放心吧,不管怎麼樣,天明我會替你管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