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再不回來,要不然我媳婦兒害怕了,可怎麼辦呢?”
墨臨淵揶揄促狹道。
他知道他媳婦兒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做為男人,做為辛梓諾的男人。
還是兩隻崽崽的親爹,自然是要細心一點兒了,給足他們安全感。
“臭不要臉的,誰害怕了。”
“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娃娃呢。”
“行了,你去陪陪你兩隻崽吧,他們剛到了陌生地方,我怕他們不習慣,我去做晚飯了。”
“我把鄉下的糧油米麵,還有肉類,甚至還從地裏扒了蘿卜青菜也一起帶過來了。”
墨臨淵渾身上下都大寫著我很高興,攜著喜悅的心情來到樓上兩隻崽的臥室。
看到兩隻崽抱著一隻小白狐在看小人書。
“爹,你回來了。”
心寶歡快的叫爹,安寶則是睨了一眼麵前這個被稱為爹的男人,沒有出聲。
“怎麼樣?新家還喜歡嗎?”
“喜歡啊,不過就是沒人陪我玩,不過我現在有小白陪我也是一樣的。”
“這樣啊,不過隔壁有人跟你們年紀相仿的小哥哥,等你們混熟了,就可以一起玩了。”
“安寶你這畫的是什麼呀?“
“畫的是草藥。”墨臨淵對這個大兒子惜字如金也很是無奈。
自從自己回來了這麼久,他好像從未正經叫過自己一聲爹。
這令到墨臨淵很是挫敗。
不過也難怪兒子對他有隔閡,從小到大,他的生活中隻有母親的陪伴。
不管是受傷了,還是被欺負了,都是他娘衝在前麵,幫他討回公道。
也難怪娃兒對他不親近。
他有想過跟這個大兒子好好聊一聊,增進一下父子感情。
可是每每他想說話的時候,總是不合時宜的打斷了。
他也知道大兒子對識草藥之類的事,很是癡迷,可能是經常跟他媳婦兒上山采藥的緣故吧。
“爹,你陪我們玩一會兒吧。”
“好啊,你想玩什麼?”
“爹,你以前在部隊裏都玩什麼呀?”
“爹以前在部隊裏可不是玩的,每天都要訓練,這樣的話,當國家需要我們的時候。
我們就要率先衝上去跟敵人拚命。”
“嗯...…?拚命?那你們會打槍嗎?”
“當然會了!你爹不僅會打槍,還是有名的神槍手呢。”
“真的,那爹,我也想學打槍,你教我吧。”心寶興奮道。
每個男娃對於槍械之類的東西那是無法割舍的執念。
“好啊,上次爹送給你們的小木槍拿出來,爹教你們射擊。”
“好呀,好呀。”
看著這個男人跟弟弟無障礙的溝通,小安寶抿了抿薄唇。
“走,安寶心寶,爹帶你們到院子裏打槍去。”
“好耶。”
心寶歡呼雀躍,抱著小白就跳下椅子像一隻小跟屁蟲一樣跟在他爹身後。
安寶緊隨其後。
“來,咱們在這棵樹下練習打槍。”
“好,可是小木槍沒有子彈呀。”
“你還想打子彈槍啊,小木槍主要是給你瞄準那棵上的洞,看見沒?”
“小木槍前麵有根皮筋,裝一顆小石頭像彈彈弓一樣彈出去。”
“不過,你們倆聽好了哦,不能對著人打哦,要不然會打傷別人的。”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來試試看。”
兩隻崽崽,對這個遊戲很感興趣,兩人躍躍欲試。
“喲,是墨縣長呀,你下班了呀,你可真是好福氣啊,生的一對雙胞胎兒子,可真招人稀罕。”
“是程大姐呀,這就是我的兩隻崽崽,我媳婦兒今天剛搬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