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對墨臨淵又做了一係列的全身檢查,主治醫生都很奇怪,身體居然一點異樣都沒有了。
這怎麼可能呢?
難道是他體質特殊?
“怎麼了?”
“沒事,人醒了,那就沒事了。”主治醫生隻能歸功於他的身體機能好的原因。
“您現在的身體各項指標都非常正常,皮外傷也已經好了。”
“再休養幾天,觀察一下後期的恢複,就可以出院了。”
“家屬同誌,您的刺激療法,是這個。”主治醫生朝辛梓諾豎起了大拇指。
“我會將這套刺激療法,寫到醫案裏去的,以後將會全院推行。”
“啊……?”
“可是這個方法,對我們有用,對別人不一定有用啊。
要根據不同人的情況,使用不同的方法吧。”
“那是那是,不過用了,總好過沒用,人總要有點希望吧,您看墨縣長這不是醒了嗎。
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那裏了嘛。”
辛梓諾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這叫無心插柳柳成蔭吧。
她能說,墨臨淵能這麼快醒過來,除了她在他耳邊威脅他的話。
主要還是因為空間井水嗎?
竟然不能說,那就讓這個美麗的誤會繼續錯下去吧,對別人也沒什麼壞處。
很快程大姐和小孫就從招待所奔來了。
一進病房,就聽見夫妻倆調笑的聲音。
“哎呀呀,墨縣長啊,你可終於醒了,你可嚇死我們了,你要是再不醒的話。
梓諾該有多著急傷心啊。”
“一路上她不吃不喝,整個人都消沉了下去。”
“對不起,謝謝程大姐陪梓諾大老遠的過來看望我。”
“領導,您身體還有哪裏不舒服的嗎?”孫秘書問。
孫秘書是真的擔心領導的身體。
“沒有了,我沒感覺哪裏不舒服,可能再住幾天院就可以出院了。”
“那太好了,嚇死我了。”
小王也猛點頭,眼眶還有些微紅。
省府領導也收到了墨臨淵蘇醒的消息。
翌日上午。
在邢國慶省長的帶領之下,各縣市區領導都過來人民醫院慰問墨臨淵。
“老領導,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你這臭小子,這幾年不見人,一見麵就來個深水炸彈,差點沒把我嚇死。”
墨臨淵有些微囧,隨即介紹他人道:
“老領導,這兩位分別是張誌誠書記的愛人,程大姐,另一位是我的秘書小孫。”
大家都一一握手。
“老領導,這位是我愛人,辛梓諾,這位是我曾經老領導,刑國慶同誌。”墨臨淵又張嘴介紹彼此的身份。
“邢省長您好,多謝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看望墨臨淵。”辛梓諾跟刑省長也握了一下手。
“你……你是墨臨淵的愛人?”
“是的。”
“你姓辛?”
“是的,我叫辛梓諾。”
“你一直生活在風團縣?”
“沒錯。”
“老領導,您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隻是覺得你愛人,跟我一位故人長得好像呀。”
“是嘛。”
“那不知您的故人現在在哪兒?”
“這世上還有讓您認錯的人,也是緣分。”
“那是啊,我的故人在帝都呢。”
“哦。”
“不過多年未見了,以後有機會說不定還能見到麵呢。”
“嗬嗬!!”
“老領導,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胡鬧,你剛醒,就想出院,怎麼著也要在醫院多住幾天啊。
等你的主治醫生檢查完了身體,他說你身體沒有問題了,你再出院也不遲。”
墨臨淵苦著臉,“我這不是怕我愛人辛苦嘛,她懷孕兩個多月了,而且還是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