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當辛梓諾獨自回到住的房間門口,明鎖上的藥粉果然沒了,這就證明,
有人進了房間。
再次推開房門,裏麵的兩個綁住撬鎖賊也不見了蹤影。
嗬!
這個醫院越來越有意思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以為放走了兩個證人,這事就完了嗎?
早著呢。
又過了兩天,這一天半夜裏,墨臨淵和血衣終於回來了,但是兩人的神態都有些萎靡。
辛梓諾聽到聲音後,直接將兩人請進房裏。
什麼都沒說。
給他們倆一人弄了一盆泡麵加五香牛肉。
兩人像是好幾天沒吃過飯的乞丐一樣,狼吞虎咽將麵前一大盆泡麵吃得連湯汁都不剩。
呼!
總算吃飽了!
辛梓諾坐在床沿上,涼涼的問道:“吃飽了,那就說說吧,怎麼搞在這樣?”
墨臨淵有些不好意思,還是血衣抹了一把臉,張嘴道:“一諾同誌,難怪人人聽聞基地武裝分子,
都聞之色變。
那群人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應該說,真不是人,我們偷偷溜進山洞的時候,
發現裏麵不僅關押了很多女人,
還有一群衣衫襤褸的難民,幫著他們挖山洞。”
“挖山洞?”
“是啊。”
“他們挖山洞幹嘛?”
“不知道,不過我猜啊,肯定是擴大地盤,因為他們的人越來越多了,現有的地盤不夠啊!
需要不斷的挖山洞容納人群。”
“你剛才說,他們關押了女人?”
“可不是嘛,關押得還不少呢,全是給基長用的,基長用膩了才會賞給手下的兵接著用。”
“那張教授呢?”
兩人均搖頭:“我們沒看見張教授,不過他應該還活著,基長也不知道是不是玩女人玩多了,
居然生病了,張教授一直在基長身邊治療。”
“消息可靠嗎?”
“應該是可靠的,我們拿煙賄賂,悄悄地問了裏麵的小弟獲知的。”
“沒想到,這個偏遠北邊,居然這麼複雜,這個基長是想當土皇帝啊,還弄了個三宮六院。”
“可不是嘛,我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囂張的人。”
“現在該怎麼辦?”
辛梓諾垂思想了想:“病人好得也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這些事,
很棘手,我們也管不了啊,
更沒能力管。”
血衣作為大先生身邊的頂級暗衛,常年浸淫在陰謀詭計中,也大概了解一點
這裏麵的彎彎繞。
兩個大男人都等著辛梓諾拿主意。
辛梓諾將他們倆走後發生的事,跟兩人闡述了一遍。
“什麼?那你沒事吧?”
辛梓諾沒好氣的懟道:“我要有事,還能坐在這裏聽你們說廢話嗎?你們放心吧,
我已經鎖定人選了。”
兩個憨憨都有些不好意思,他們也知道一諾同誌是個有本事的人,否則也不會入了宋老的眼。
“這樣吧,這裏情況複雜,靠咱們仨兒肯定不行,血衣,你把這裏的情況發給宋老,
讓他拿主意。
還有病人的情況,也一並說了,問問他要怎麼處理。”
“好。”血衣剛準備去辦事,又回頭問道:“咱們發電報太慢了,而且路上也不安全。
不如咱們發電文吧。”
“你懂發電文嗎?”
“我不懂。”血衣直接朝著墨臨淵看過去,說道:“臨淵不是會一點嗎,咱們再仔細琢磨琢磨電文碼,
說不定可以譯出來呢。”
辛梓諾思忖了半晌,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辛梓諾的房間鎖壞了,三人索性聚集在墨臨淵的房間裏,拿出中年男人留下的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