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當然,趙青鬆就是純粹分梨而已,種的果子分給兄弟們吃有啥的?
趙青鬆笑了,伸手一錘李成君肩膀:“行了,到時候少不了你的梨子!對了,你在這個位置也幹了好多年了,怎麼著,什麼時候往上升?”
李成君搖搖頭:“這難說,我就是自己混上來的,家裏又沒有背景,能做到這個位置已經可以了,除非出外地,不然很難再往上升了,我其實覺得呆在這裏很好,家人都在。”
趙青鬆點點頭,又說了會兒話就告別了對方。
鋼鐵廠的吳主任已經晉升為副廠長了,趙青鬆的梨樹不僅僅是批發賣出去,還有部分以低於市場價又高於批發價的價格賣給鋼鐵廠,中間也掙了不少。
知道趙青鬆之後的打算,吳誌剛點了根煙,略帶惆悵地說:“到底是要出去闖了,是去找媳婦兒吧?”
趙青鬆笑笑,沒說話,吳誌剛一看便明了:“你小子,我就知道!不過我也好多年沒見過栗蓉了,不知道變化多大了,先畢業了吧?”
趙青鬆點點頭,眼底滿是溫柔:“去年就畢業了,吳哥到時候來首都玩兒,我再招待你。”
......
趙青鬆過來接荷花的時候,不小心被兩小外甥看見了,鐵柱知道姐姐可以去首都過年,心裏羨慕,但他也有個十多歲了,自認男子漢,紅著的眼眶到底沒有留下羨慕的淚水。
最小的那個笑嗬嗬的,不知道姐姐去哪兒,但看姐姐被舅舅帶出去,以為是上街趕集呢,嚷嚷著也要跟著去,被趙青柳哄了好久才沒繼續鬧騰。
趙青鬆對兩個小外甥心裏產生了愧疚,單手抱起了最小的那個,再揉了揉鐵柱的腦袋:“這次沒有小孩子的票啦,等下次,舅舅再帶你們去。”
他們到了首都,已經是臘月二十五了。
趙青鬆沒來得及給栗蓉打電話,他以為栗蓉早回來了,沒想到他們到四合院的時候,栗蓉竟然還在羊城。
安安又長高了點兒,但是看到趙青鬆還是跳起來要趙青鬆抱他。
小家夥喊了好幾聲兒爸爸,問:“媽媽呢?”
他沒想那麼多,就是覺得爸爸媽媽應該是一起回來的啊,爺奶都說了,爸爸媽媽到時候回來過年呢。
怎麼沒見媽媽啊。
趙青鬆哼了一聲兒,用力掐了把親兒子的臉兒:“爸爸不知道,爸爸還想問你呢,媽媽呢?”
趙母看到外甥女,很是驚喜:“荷花也來首都了啊?還有大牛二牛,走,奶去給你們拿吃的!”
趙母提前把家裏的空房間收拾出來了,荷花單獨一間,大牛二牛跟安安睡一屋,趙青楊和何杏單獨一屋。
“娘,我媳婦兒怎麼還沒回來?”喝了碗兒熱粥,趙青鬆忍不住問趙母。
趙母翻了他一眼:“你自個兒的媳婦兒你問我?”
過了會兒,她才跟趙青鬆說:“小蓉之前打電話說二十二回來,現在都沒見回來,也沒個電話......”
栗蓉原本是二十二的飛機,但是遇上了麻煩。
原本的計劃是廠裏出完最後一批料子,給工人結清工資,收完貨款,再把廠裏的賬對一遍,分好年底分紅就回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