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你過的好嗎？”栗蓉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黃勝男笑了笑：“有房還開寶馬，你說好不好？”
現在看著是當然是好，但是以前呢？
總不能剛穿越過來，就家財萬貫了吧？
而且看黃勝男在夜色吞雲吐霧，還跟兩個打手打的沒有受傷的樣子，也能猜到對方的生活，沒有想象中的安穩。
可黃勝男一點要說的樣子都沒有，栗蓉隻好在心裏又歎了口氣。
黃勝男給栗蓉夾去一塊鴨肉：“你喜歡吃的，不要擔心我，我現在好著呢。”
換了副身體，黃勝男還是很容易看出栗蓉心中所想。
過了會兒，她說：“我家做的生意不太幹淨，我媽咪是某個老大的.......”
這個家說的就是她穿越過來原主的家庭。
香港這邊有錢人有幾房姨太太並不稀奇。
黃勝男僅僅說了幾句話，栗蓉就已經知道對方這些年一定過的不容易。
不過對方是怎麼做上中學後勤負責人的，栗蓉很想知道，她便問了。
黃勝男露出譏諷的笑：“那死老頭子有好多個兒子呢，爭家產爭得你死我活的，我還想活久一點，索性不跟他們爭，靠著家裏，在學校混了個職位......”
她上輩子努力爬上外企高管的位置，若說她沒有野心，栗蓉是不信的，可現在黃勝男不說，栗蓉隻能壓著心裏的疑問。
“對了。”黃勝男臉色有些擔憂，對栗蓉說，“今天我們又見了一個服裝廠老板，那是本地的港商，給出的價格很低，質量也還行，你要是想全部拿下這幾個學校的訂單估計不行。”
“低價質量又優質的話，藍海確實跟人家爭不了，校服這種東西，誰都能做，藍海從內地過來，因為中間要經曆好幾道程序，價格低不到哪裏去。”栗蓉理智分析，“看何財山那邊吧。”
黃勝男比栗蓉還要在乎：“你放心吧，我也是站在你這邊的，反正我們中學肯定跟你訂校服，我自己就能決定。”
栗蓉感動：“佳......勝男，你還是對我那麼好。”
“傻瓜，不對你好對誰好？”黃勝男想了想，說，“你跟何財山應該是達成了什麼合作吧？是不是要給他抽成？”
栗蓉沒說話，黃勝男當她默認了。
要說名利場上的事情，栗蓉絕對沒有她了解的多。
沒有利益，何財山那樣的商人才不會那麼上心。
黃勝男更黑，她小聲跟栗蓉說：“你要是不想給他抽成，咱們私底下簽合同，不經他的手，錢就不用給他了。”
栗蓉無奈地看著黃勝男：“你變得越來越狡詐了，不過還是得分，之前都談好了，要是我這樣做，不仗義，被何財山知道了，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好好離開香港呢。”
“誰敢動你？”黃勝男的聲音突然大聲起來。
栗蓉忽然想起一些事情，問黃勝男：“何財山背景是不是很大啊？之前見麵，我就覺得你們對他好像還挺恭敬。”
黃勝男撇撇嘴：“確實來頭大，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不是什麼好人就對了，他家挺複雜的，記者都不敢發他們家的東西。”
“那他很厲害？”
“......也不算很厲害，他就是個商人，厲害的是他們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