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侯爺來這裏就是為了說這些的話,那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深更半夜的沒心情跟你閑聊!”
景熹對許如意這三番五次的逐客令頗為不滿,他現在回去能做什麼?還不是麵對那個近日跟著自己得以雞犬升天的常玉錦?
但許如意攆他走,他也不得不走,否則縱是東窗事發,這也不是你情我願,而是他擅闖女眷的閨房。
那他豈不是虧大發了!
景熹來此一趟,還搭了一件衣裳。
在起身離開的時候,景熹嗤了一聲:“尚且不知公主吃了這麼多酒,會不會感到牙疼?”
許如意惱道:“跟你有關係嗎?”
“倒也沒多大關係,不過是有些感慨。薑太後從未對此說過一句抱歉的話吧?”
“你什麼意思?”
“想當年若不是她擔心燕王不受管製,那麼現在你的生父便是官家,你的生母便是皇後,你本該像許長嬌那樣受盡榮寵,何至於在後宮裏靠妃嬪剩下的糕點充饑,導致終生隻能吃清淡的,稍微多加點料子都遭不住?”
看樣子,他是看過地閣的畫像了。
許如意淡定的道:“這件事你若是敢說出去,那麼本宮就算被處死,也會拉著你一起走。”㊣ωWW.メ伍2⓪メS.С○м҈
“本侯知道你的脾氣。”
他當然不會再幹這種兩敗俱傷的事兒。
“本侯替你保密。”景熹唇角微微揚起,“並且,接下來的日子裏,本侯會保護你的。”
這可是天賜的同黨!讓他如何不珍惜?
而他哪裏知道,一旁的煤炭已經混亂得不知該跟許如意說些什麼了,隻得在一旁不住的叫道:“許如意!你不能被他蠱惑!他一定是仙尊派來考驗你的,一定是的!你要是跟他一起造反的話,你就再也見不到你的小駙馬了!你要慎重一點!要三思啊!”
許如意:“……”
煤炭可真會威脅她,她現在最怕的就是見不到景鈺。
但燕王的仇,她終有一日是要報的!
……
按照和許鳴霄的約定,她該研究如何把容妃帶出來了,現在已經到了年底,再過幾日宮裏就會舉行年宴,這時所有的妃嬪都能出席,許如意原本估摸著把容妃帶出來不是什麼難事。
豈料,詭異的事偏是發生了。
年關底下,陳皇後派人給容妃清掃房間的時候,發現了一朵白色幹花。
眼尖的老奴立刻把這幹花拿給了常姑姑,常姑姑定睛一看就知道這是外人送進去的,而且這個人八成是太子許鳴霄。
當日晌午,薑太後便把許鳴霄叫過來質問,許鳴霄並不承認自己送了東西。
豈料,他這一反駁,反倒惹薑太後不悅了。
薑太後直接讓蘇得意帶人給容妃動了刑。
這事鬧得沸沸揚揚,惹得許如意都沒敢往前湊合。
她心裏歎道:這容妃怕不是個傻的?就連景鈺給自己寄來的信,看過之後都得燒了,這種小花怎麼還能留著呢?誰不知道那準是個念想?這時候解釋說隻是在院裏采的,根本不會有人聽信!
於是,許如意在事發三日後,方才來到薑太後身旁,勸薑太後注意身體,年關底下為這種事生氣,實在是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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