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二太太與柳氏都勸不動她,隻能攙扶著她一道來了。
一同來的,還有沈雲瀚的妻子高氏。
沈稚跟這位高氏接觸不多,回將軍府的那幾次,與她說上話機會也僅有幾次。
高氏出身好,是書香世家的貴女,自小飽受詩書熏陶,渾身上下都有一抹尋常女兒家沒有的書香氣,生的眉目柔和,五官小巧文靜,氣質通透大方,雖生的相貌算不得多出眾,可她站在人群中時,卻猶如一株花中君子蘭,自是高雅端莊。
沈老夫人滿臉關切同沈稚說話時,高氏便站在身後靜靜聽著,也不插話。
柳氏跟單二太太都去湊熱鬧觀禮了。
“都是這世道惹的禍。”沈老夫人歎著氣道,“若非是世道不好,你又怎麼會早產呢?我瞧著那桓哥兒,像個小貓崽兒一樣。”
“能平安生下來便算不錯了。”沈稚輕輕笑道,“大夫說了,雖然是早產,但孩子身上沒什麼毛病,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你這孩子啊,從小就沒讓我省過心,如今成婚嫁人了也是如此。”沈老夫人臉上語氣中都滿是對沈稚的心疼。
“祖母,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沈稚握著她的手,笑道,“隻要好好養著身子,以後會慢慢好起來的。”
話雖是這麼說,可沈稚的臉色,顯然是沒有之前那麼好了。
以後幾年內都不能再考慮生孩子了,否則她這身子骨,下一次能不能挺過來都不知道呢。
想到這兒,沈老夫人就叮囑道:“可記好祖母的話,往後誰若再催你要孩子,你別搭理她。”
都是當婆婆的人,沈老夫人哪能不知道這親家夫人的心思。
“我知道了,我聽祖母您的話。”沈稚則是笑眯眯道。
她說完,又看向高氏,笑說:“弟妹怎麼不去外麵觀禮?”
“祖母身邊離不開人,再說了,我也不是喜歡熱鬧的人。”高氏溫溫柔柔地笑著答道。
她笑起來時更加的溫柔賢淑。
這樣性子的人,配沈雲瀚那張冷冰冰的臉,是有些可惜了。
沈稚又問起了沈明成。
沈老夫人道:“他在北境倒是還好,寄信回來過一次。”
“那就好。”沈稚稍稍放下了一點心。
邊關失去的城池遲早會再奪回來,隻要人沒事就行。
這個洗三禮平平靜靜的便過了,秦茵姐妹倆臨走前來了沈稚屋裏一趟,陪著她說了一會兒話,這才結伴離開。
沈老夫人她們走在最後,雖是有些不舍,但也得走了。
沈稚不能出屋,隻在門口目送著沈老夫人離開。
江羨還在前院宴客,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這後院裏,也頓時回歸了之前的平靜。
小清已經回去住了,永寧居裏雖時常有棣哥兒出入,但也清淨了不少。
桓哥兒時不時的倒會哭上幾聲,但聲音小到幾乎可以不計。
說來這桓哥兒跟棣哥兒小時候不同,他不怎麼愛哭,有時哼哼唧唧幾聲,稍微哄一哄便沒事了。
不像棣哥兒剛出生那會兒,哭起來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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