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先生,我聽您的,您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亨利很識趣的表達了自己的忠心。
林嘯笑著說道:“好了,那麼我們現在第一件事就是要給我們的組織起一個好聽點的名字,亨利先生覺得我們起什麼名字好呢?”
亨利把衝到嘴邊的黑熊幫三個字硬生生咽了下去,恭敬地說道:“山本先生肯定能給我們的組織起一個威武霸氣的名字!”
林嘯想到了前世看過的一本書,嘴角泛起一絲微笑:“不如我們就叫地獄之門吧!”
林嘯帶著亨利的手下拿回來的資料回到了農場的房間,因為有人敲響了他的屋門,他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了門,門外是劉山根。
“林技術員,休息的還好麼?”劉山根笑著問道。
“還行,劉場長有事?”林嘯以為劉山根是因為他打了武延生的事情來的。
劉山根說道:“這不是馬上吃晚飯了嗎,我請林技術員去食堂吃飯!”
林嘯這才發現快到晚飯時間了,他點了點頭走出屋子,把門虛掩上,反正屋子裏麵也沒什麼東西。
走在路上,劉山根欲言又止,林嘯說道:“劉場長有話不妨直說。”
劉山根訕訕的笑道:“林技術員,倒是也沒啥大事,就是剛才有人跟我反映說你打人......”
林嘯說道:“那個叫武什麼的吧,他跑到我這裏來大放厥詞,我隻是給了他一點小小的教訓而已!他還敢去告狀?”
劉山根有些苦笑,武延生來這的時候就大肆宣傳他是某高級將領的兒子,十分高調,這個林嘯他雖然不清楚什麼來頭,但是鄉裏的領導卻特意囑咐他一定要招待好林嘯,不能怠慢他。
所以劉山根此刻也有些左右為難,他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因為種樹有些心得所以才被委任成了這個農場的場長,兩邊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這讓劉山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似乎看出來了劉山根的為難,林嘯說道:“劉場長,你不用為難,讓那個武什麼有什麼事情衝我來,要是他為難你,你就來找我,我收拾他!”
林嘯來這裏是為了種植銀檬樹,但是他不介意捎帶腳收拾幾個紈絝子弟。
兩人來到食堂,正好被武延生看到,他捂著依舊隱隱作痛的臉頰,怨毒的看著林嘯,有些搞不清楚為什麼他都把狀告到劉山根那裏去了,劉山根卻當做沒事發生一樣,居然還跟林嘯有說有笑的走進了食堂,這不是把他的臉扔到地上踩麼?
武延生有兩個整天跟在他後麵的小弟,其中一個叫吳嶺,是跟他一起從四九城來的,另外一個叫朱大寶,是個知青。
吳嶺低聲對武延生說道:“武哥,別生氣了,晚上我叫幾個人去套他的麻袋,揍他一頓給你出出氣!”
朱大寶卻有著不同意見:“不行,都知道武哥今天跟那個小子發生了衝突,晚上就被人打了,這不明擺著告訴別人是武哥指示人幹的麼?他畢竟是個技術員,不是知青,真要追究起來武哥肯定會有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