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聲響通過音響傳遍了整個會議室,就連李勇俊都被嚇了一跳。
李勇俊先是一愣,隨即有些惱羞成怒,在他的眼裏,樸布成雖然是樸大成的弟弟,但是卻是傀儡一樣的存在,隻是為了三大家族謀求利益而存在的工具而已,如今卻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敢嚇他,實在是不可饒恕。
“混蛋!”李勇俊陰沉著臉罵道:“樸大成,你的狗你不管我可幫你管教了!”
樸大成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說道:“你錯了,他可不是我的狗,而是幗汪陛下!”
說完他衝樸布成拱了拱手:“參見幗汪陛下!”
聽到樸大成這麼一說,李勇俊差點氣瘋了:“他腦子有病,你也跟著腦子有病是吧,來人啊,給我把這個瘋子抓起來!”
李勇俊身後的兩個李家人立刻衝了出去,朝著主席台衝了過去。
但是他們的腳剛踏上主席台,就如同兩顆炮彈一樣朝後飛了出去,摔倒在十幾米外的地上,額頭上多了一個血洞,眼看不活了。
眾人大吃一驚,看來樸布成真的瘋了,居然敢在會場當眾殺人,可是為什麼沒有聽到槍聲?難道用了消音器?
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樸布成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戴著金屬麵具的男人,而樸布成正朝著他恭敬地行禮。
金正赫看到金屬麵具人眼睛一縮,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金屬麵具人氣定神閑的掃視了一眼會場,低沉的聲音從麵具下麵傳了出來:
“樸布成當幗汪,誰讚成誰反對?”
幾個還看不清楚形勢的人跳了出來,大聲叫罵著:“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裏有你說話的份麼?”
金屬麵具人冷漠的掃視了一眼那幾個人,下一秒他們就飛了出去,跟那兩個人一樣落地的時候額頭上多了一個血洞,已然變成了一具死屍。
這血腥的一幕頓時嚇住了所有人,李勇俊失聲叫道:“你,你這個藏頭露麵的家夥,居然敢在這裏殺人?”
金屬麵具人沒有搭理李勇俊,而是轉頭問道:“把那些反對你的人都指出來,我幫你解決他們,記住你隻有這一次機會!”
樸布成連忙誠惶誠恐的點頭稱是,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臉上已經布滿了猙獰的笑容: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伴隨著樸布成的手指,他指到的每一個人都莫名其妙的額頭上多了一個血洞,睜大了眼睛死不瞑目,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死了。
見到這一幕的人都瘋了,他們慌不擇路的朝門口衝去,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然而他們剛站起來,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人倒下去。
綠瓦台的會場很大,足夠容納幾百號人,然而此刻會場中卻發生了詭異的一幕,幾百號人形狀各異如同雕塑一般站在那裏,眼中全是哀求的神色,然而伴隨著樸布成的手指,一個又一個的人倒地而亡。
直到會場上的人少了一半還多,樸布成終於放下了手指,但是目光卻投向了李勇俊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