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歌蕾蒂婭拔出陷進水底中的手臂,她的長槊也已經凹陷在水底中,斜插著。
“那是什麼東西?”歌蕾蒂婭費力的將自己的身軀“拔出”水底,她的手罕見的因為一次攻擊的碰撞而麻痹。
獵人活動了一番手臂才去將長槊拉扯出來握在手中,她抬起頭望向水麵,昏暗一片。
本能告訴自己,現在還不能夠上去,若她再靠近那個海嗣,對方便不再隻是單單像之前那樣提醒這麼簡單。
“有什麼我看不見的東西......”
......
“咳咳...呃!”短暫昏迷後的雷德睜開眼睛,渾身的疼痛讓忍不住驚出聲。
“夜煙?!”
周圍已經變成了火海,無人操控的火焰已經開始蔓延,焰火遮掩著雷德視線。
雷德尋不見刀刃便直接使用身體中的源石結晶操控並將火焰聚攏,使其不再遮擋視線。
當他看見那隻血淋淋的“小貓”正趴在空中恢複著身軀時,懸著的心便已經落實。
早在之前他便已經發現了這些異常現象,在與對方交往經曆這近一年中,那些對於自己來說都是嚴重到足以致命的傷口,而夜煙隻需要睡一覺,第二日便會活蹦亂跳。
隻要不是......當場斬殺。
緊接而來的便是被意誌壓下去的疼痛襲擊全身。
雷德四處尋了尋,終是在距離自己幾十米外發現了刀刃,也是他的施術單元,或者說......法杖。
焰火燎原,最終被雷德操控盡收於刃中。
當他再次將目光注視在夜煙的方向時,整個人愣在原地,疼痛也在此刻像是消失了一般。
他看見原本僅僅比他矮了半個腦袋的夜煙此刻竟縮小成了七八歲般大小的模樣。
“不...不是,這是什麼情況?”
直到無形之觸將夜煙送到雷德麵前。
哧——
雷德把刀刃猛的插入地麵,他的左臂垂吊著,隻能用右手將瘦小的夜煙攬在懷裏。
他看見地麵憑空書寫著一串文字,那是用烏薩斯的文字而寫。
......
“營養不足以支撐她的恢複,隻能將其退化,以保生存,帶她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
雷德看到此處對方便不再繼續書寫,雷德低頭看了看熟睡的小夜煙:“去哪裏?”
或是伊莎想起了那個國家叫什麼繼續使用無形之觸在荒原上書寫。
......
“......去伊比利亞,去接近海洋,我會在那裏等你們。
——伊莎。”
......
雷德看著落款人姓名陷入了沉思,自那天伊莎從半角手裏救下自己一行人後,他就知道,伊莎很強,非常的強。
但現在他才明白,自己還是把對方想得太弱了。
雷德輕輕蹲下,把沉睡的小夜煙放在自己懷裏,鬆開右手將插在地麵的刀刃重新歸鞘。
再簡單的處理了一番傷口後轉身準備離去,突然,他的腳步一頓,隻是輕輕側頭看了一眼水麵。
“......這一刀我會還回來。”雷德緊了緊綁在左臂的繃帶“或許我麵對你沒有任何機會,但......我隻需要砍中你一刀。”
雷德用牙咬斷了繃帶:“哪怕隻是擦身而過。”
領袖的火焰或許不足以致命,但也足夠讓對方頭疼一段時間了。
在那之前他或許會在對方被折磨前便被斬殺,但能斬對方一刀便也暢快了。
......
隨著夜煙的離去,伊莎也不能夠再借助同胞的組織伸展無形之觸,祂隻是默默給歌蕾蒂婭留下一段文字,再撫去荒原上寫給雷德所看的文字後不再有所動靜。
歌蕾蒂婭是天朔接近阿戈爾的重要人員之一,伊莎在那次接通思緒便已經知曉了全部。
歌蕾蒂婭低頭看著那浮現出來的文字,那是用不太熟練的伊比利亞文字書寫的。
歌蕾蒂婭並不完全能夠看懂,或許是對方語法和文字錯誤過多?
“......維多利亞卡拉頓?天朔在那裏?”歌蕾蒂婭望著這段文字,直到對方被激流衝散。
歌蕾蒂婭保留疑惑,隨著危機感的消散她漸漸浮起,來到了水麵。
但是...卡拉頓在哪裏?這才是歌蕾蒂婭如今該做的,她已經從伊比利亞沿海岸出來一天一夜。
軀體的疲倦不能讓她停下步伐來休息,深海獵人的體質還能經得住她這般胡亂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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