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槐並沒有詢問這家夥是怎麼找到他的,因為他並不信任這家夥。
他也沒有動用雙全手和心靈權杖,因為此時站在他麵前的隻是一道虛影。
“你來晚了。”慶槐說道。
“嗯?”宗師抬起上眼皮,露出一排牙齒,“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剛剛已經加入了一個組織,不再是個體戶了。”
慶槐說道:“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去跟我的老板說,哦對了,她叫塞勒涅,就住在曼哈頓,電話號碼是…”
慶槐把塞勒涅不久前留給他的號碼原封不動告訴宗師後,轉身準備離開。
沒必要對著這道虛影浪費時間,可以等回去用風後奇門淺算一下這家夥是什麼來頭。
可當他轉過身子的時候,身體再次頓住,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在他身前五六米處,另一個宗師靠在牆上,“要不這樣吧,我們來玩個遊戲!”
慶槐皺了皺眉,回頭再看時,原來的那道虛影已經如飛煙般消散。
而現在站在他麵前的這個新的宗師,慶槐不知道還是不是虛影,但蜘蛛感應已經在向他發出預兆…
這個家夥,極度危險!
比慶槐之前見到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危險!
“什麼遊戲?”慶槐收斂起思緒,重新審視起對麵。
他之前已經猜到這男人或許是個人物,但沒想到會是這麼危險的人物!
蜘蛛感應盡數感知著對麵溢出來的危險氣場,慶槐卻並沒有感到恐懼或膽怯。
相反,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感,甚至有些血脈噴張。
他稍微加重了些呼吸力度,用以平複因為感應到這個中年男人帶給他的危險而變得興奮的心髒。
這時,宗師走過來說道:“我們來打個賭,賭我用三招就能把你抓起來打屁股,如果你輸了就心甘情願地加入我的隊伍,如果我輸了…我立刻馬不停蹄地離開,絕不再騷擾你,怎麼樣?很公平吧!”
慶槐盯著宗師那張老臉,沒有說話。
他前不久才剛剛扮演過類似的遊戲規則製定者,自然明白這類人的心理。
這樣的人是不會輸的。
能製定規則的人,自然不會被規則所束縛。
跟這樣的人賭,必輸無疑。
所以…
“不用賭了。”慶槐說道:“我相信你能做到。”
“哦?提前認輸了麼?”宗師臉上顯出一絲失望。
“不。”
慶槐那張原本凝重的臉上忽然勾起一抹微笑,他直視著麵前的人,“你想玩遊戲是吧,不如我們來玩個比這更好玩的!”
“嗯?”宗師挑了挑眉,似乎來了濃厚的興趣。
他活了這麼多年,生活中最大的樂趣就是遊戲和競技。
甚至他這次來地球,組建隊伍的原因也是為了遊戲。
他什麼都不在乎,隻在乎生活有沒有樂趣。
從這點上,慶槐和這老家夥倒是有一點點的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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