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冬夜。
天空上的月亮投射下光芒,在雲霧的渲染下,透露出一絲血色。
像是有什麼人在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窺探著這個世界。
布魯克林區,一群頭上染著各種發色,身上帶著紋身閉環,穿著鉚釘衣的年輕人在胡同裏狂笑。
如果有人走近看,就會發現這五個年輕人正在戲弄一個殘疾老人。
他們奪走他的拐杖,把跟他一起的大概五六歲的孩子牢牢按住,喪心病狂地戲弄著。
看著瘸腿老人被摔倒在地上匍匐,聽著孩子大聲哭泣,這群人越笑越歡。
“起來啊老頭!”
“來拿你的拐杖!”
“comeon!”
有些人就是這樣,靠欺負弱小來滿足自己內心的欲望。
老人伏在地上不斷地祈求這群年輕人放過他們,但怎麼會有用,越是服軟,他們就越過分!
除非…
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路口,車門打開,下來了幾個穿著黑西裝的壯漢。㊣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些壯漢走進胡同裏,把年輕人和老人孩子圍堵住。
為首的壯漢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盯著其中一男一女問道:“喬治和勞莉…情侶?”
“你們是什麼人?別多管閑事!”
幾個人分別從後腰掏出刀子,喬治還從褲襠裏他掏出一把手槍。
為首壯漢隻是簡單確定了兩人的身份,然後舉起胳膊勾了勾手指,身後的幾個壯漢三下五除二徒手製服了幾個年輕人。
身手麻利又強硬,不像普通人。
直到這時,幾個年輕人眼中都流露出絲恐懼。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放過我們吧!破立斯!”
為首的壯漢從頭到尾就沒理睬他們說什麼,給手下使了個眼神後,手下直接把那對非主流情侶綁了,套上層黑布帶走。
“放心,我們要的是他們,不是你們”
聽到為首壯漢的話後,剩下三個人鬆了一口氣,跟他們無關就行,什麼同伴不同伴的,哪有命重要!
幾個黑西裝把拐杖還給老人,為首壯漢拉起孩子的手往外走,走到一半的時候,不忘把孩子的耳朵堵上。
砰!砰!砰!
三聲槍響在胡同裏回蕩。
……
黑色商務車行駛在黑夜中,街上霓虹的風光仿佛為這輛車鍍上了一層彩妝。
車輛最終停在一處偏僻的地方,那裏停靠著另一輛車,車旁是兩個剛挖開不久的土坑。
每個土坑不大不小不深不淺,剛好可以各裝得下一個人。
黑西裝把那對徹底嚇軟的情侶從車上推下來,摘掉他們頭上的黑布。
兩人哭饒聲一個人比一個人大,他們跪在黑西裝腳下求放過。
剛剛在車上的時候,他們就把自己前二十年做過的壞事都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怎麼也想不通到底從哪惹上了這麼一群人。
他們的壞在這個充斥著超級罪犯的世界其實根本不算什麼,無非就是欺負欺負弱小,搶點錢之類,甚至連人都沒殺死過,頂多就是弄殘廢。
就算是被警察抓了也判不了死刑。
求饒聲中,一個帶著黑色麵具的男人從原本就停靠在這裏的車上走下來,旁邊還跟著個光頭。
戴黑麵具的男人俯視了兩人半晌,然後緩緩蹲下,垂下的胳膊向上移動了,手掌平攤,掌心向下,做出要扶住什麼東西的樣子,然後下一秒,一個木匣子憑空出現在他手下。
木匣呈扇形展開,露出幾把賣相極好的劍器,黑麵具男人依次從中拔出兩把,分別放在男女身前,邊放邊說:“別緊張,我們來玩個遊戲,兩把劍,活一個人,你們自己選擇誰活誰死。”
盯著地上的兩把劍喬治顫顫巍巍地抬起頭,透過黑麵具看著男人的眼睛,“為什麼?能告訴我們這到底是為什麼嗎?你們是什麼人?我們得罪了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