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燼閉眼,麵上帶著解脫的笑,匕首對著心髒處刺去。
他多希望藏嬌能向上次一樣,阻攔他。
告訴他,這條命是她的。
可是再也不會了。
一道嬌軟的聲音傳來,“你真的從來都不聽話,這是第二次,如果還有下一次,我再也不理你了。”
藏嬌纖細瓷白的手拽住了權燼的胳膊。
她不太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匕首尖已經刺進衣服裏,再晚一步,就直入心髒。
權燼像被抽去了靈魂。
匕首掉落在毛毯上。
沒發出一點聲響。
權燼的心跳就要從胸腔裏跳出來。
他呆呆地張著嘴看向藏嬌。
他不敢呼吸,不敢眨眼。
怕是假的。
藏嬌從床上下來,捏捏權燼的臉頰,有些粗糙,“阿燼,你怎麼了,什麼時候染的頭發。”
她用手拽了拽權燼白色的頭發,不是假發。
阿燼什麼時候這麼潮流了。
她雙手捧著權燼的臉,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到了權燼的憔悴狼狽。
幹裂的唇像貧瘠幹涸的土地。
眼下的青黑和細紋讓他看起來老了十歲,變成了大叔。
眼睛裏的紅血絲和沒有光亮的眼瞳。
阿燼經曆了什麼?
變成這副模樣,像是一副空殼,輕輕一推,就四分五裂。
藏嬌看著這昏暗的屋子,窗簾緊閉,房門緊鎖。
她低頭看向肚子,居然這麼大。
她捂著嘴惶恐後退,看著權燼呆滯的模樣。
藏嬌不免有些害怕,“為什麼我肚子這麼大,我不是才懷孕一個多月嗎?阿燼,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她們不應該是去了古堡頂樓嗎?
火箭彈發射,後來呢?
他們全都安然無恙?
【宿主,別怕,你隻是失去那段記憶,你昏迷六個月了,肚子裏的孩子安然無恙。】蟲蟲歎氣道。
蟲蟲的話為藏嬌解開謎團。
權燼剛才是在殉情。
她撲向權燼,用盡全身力氣抱緊權燼。
小淚珠滾到權燼的黑色西裝上,“抱歉,我醒來太晚了。”
藏嬌再次蹭了蹭權燼的脖頸。
脖頸處有藏嬌滾燙的淚珠。
脖頸處有毛茸茸發絲造成的癢意。
權燼回神了。
他冰封的心融化,恢複鮮活的跳動。
權燼抱著藏嬌不撒手,聞著藏嬌身上的奶香玫瑰味。
深深吸一口,吸進心肺,讓心肺春暖花開,春意融融。
權燼一句話都不說,就靜靜的抱著藏嬌。
他唇角上揚,眼睛閉上,像是做一場美妙的夢。
沒多久,藏嬌聽到權燼平穩的呼吸。
這麼快就睡著了。
阿燼好久沒睡過安穩覺了吧。
她想從權燼懷裏出來。
可權燼不鬆手,像是上鎖了般。
她不能用大力氣掰開。
藏嬌在權燼耳邊呢喃,“我是你老婆,我命令你聽我的話,鬆開我,我抱你去床上睡覺。”
藏嬌吻了他的耳朵,小小的獎勵和親昵。
權燼奇跡般的鬆開手。
藏嬌把權燼從椅子上抱起來,抱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
俯身在他幹裂的唇上輕吻一下。
藏嬌用刀子劃破手指,把血抹到權燼的唇上。
血液很快的被唇吸收。
權燼的唇恢複如初。
藏嬌又吻了一次,輕舔了下。m.x33xs.com
一如既往的柔軟。
藏嬌伸了個懶腰,她想出去看看。
她昏迷了六個月。
現在應該是三月份。
外麵是何景象。
爸媽還有南宮尋呢?
她看著門,阿燼真的又增加了好多鎖。
這怎麼開……
“蟲蟲,你看我昏迷六個月的份上,你可憐可憐我吧,幫我開開吧,求求你了。”
藏嬌在意識裏和蟲蟲交流。
看著藏嬌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眼裏像是藏著星河。
它的小蛇心都被看軟了。
自家宿主隻能寵著。
門開了。
藏嬌的果凍唇上揚到最好看的弧度。
她把門打開,外麵的世界是怎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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