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好幾天,黎燼都沒有出現,他心裏唯一認定的親人,爺爺死了,他去給爺爺辦喪事。
黎燼找了人看著藏嬌,防止她被別人欺負。
他把家族的所有大洗牌,當初他整頓過一次,所以沒有人敢出幺蛾子,爺爺是壽終正寢。
但黎燼覺得如果不是這群人,爺爺還能多活好幾天,他必定不讓家族的人好過。
黎燼又去處理了藏嬌家族的事情,誰買通了護士和醫生去虐待藏嬌,他調查的一清二楚。
他放話,誰和藏家合作誰就是和黎氏家族作對,如果想問為什麼,就好好去問問藏家家主的二婚老婆。
黎燼不會直接處理藏嬌的家族,留給藏嬌自己去處理,現在他就是簡單給他們個教訓,讓他們付出代價。
欺負他的皮囊,真是活膩了。
藏嬌的皮膚上如果出現一點傷痕,他不會放過他們的。
夜深人靜,頂樓,天上無月無星,黎燼坐在頂樓邊上,舉著酒瓶,仰著頭,對著天幹杯,“爺爺,我會活下去的,我發現了新樂趣,第二個對我好的人,她說她給我快樂,爺爺,你放心,我好好的。”
忙碌停下來,悲傷席卷大腦。
他以為他不會難過。
黎燼以為自己很冷血。
可現在他知道,他是個人,不是石頭人,有感情會有情緒的的人。
一瓶洋酒對瓶吹完,拿出手機看手機上的監控,他在藏嬌的病房裏安裝了監控,無人的時候他會拿出來看一看,看看她一天都在幹什麼。
看到她,心就會奇異的安定下來。
摸摸屏幕上熟睡的藏嬌,安靜的小天使。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看到真實的藏嬌。
黎燼坐電梯下了樓,打了一輛車去精神病院,不久後他就來到了藏嬌的病房外,他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反鎖門已經成為了習慣。
他放輕步伐坐在了藏嬌的床邊,藏嬌沒有拉窗簾,月光照射在藏嬌的臉蛋上,月光白的皮膚是那樣亮眼。
黎燼伸出手想觸碰藏嬌,但始終沒有伸出手,他的手沒有消毒,他不能夠觸碰,他現在如果去消毒就減少了看藏嬌的時間,他寧願不觸碰,也要在這兒一直看著藏嬌。
他的手指放在藏嬌的鼻子下方,那裏有溫熱的氣息噴灑而出,藏嬌活著,真好,鮮活的生命。
-
第二天藏嬌睜開眼睛就和黎燼來了一個對視,藏嬌以為昨天晚上在做夢,沒想到不是夢,黎燼半夜的時候就來了。
黎燼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青黑,顯然是一夜未眠,身上還有一股酒味,不難聞,反而讓她覺得此刻的黎燼是最有人味的。
藏嬌拍拍床,試探性的問道:“要不,我在床上睡一會,睡完了再洗澡,還是先洗澡在睡覺呀。”
黎燼看了一眼藏嬌的床,他為什麼要聽藏嬌的話,他不睡,可說出來的話是,“我先洗澡。”
藏嬌掀開被子穿上拖鞋,她穿著白色絲綢吊帶睡衣睡得,渾身奶白,大片白皙皮膚裸露在黎燼的眼中,她胳膊上的紅玫瑰圖案異常顯眼。
黎燼抓著擋在她的麵前,一步一步向前,藏嬌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床上,“怎麼了?”
黎燼說,“我想在你身上畫畫。”
藏嬌很配合,她趴在床上,把吊帶往旁邊扒拉,裙子往下拉一拉,露出後背,“你在我背上畫吧,我再睡一會,這樣一舉兩得。”
藏嬌隻有昨天晚上睡得比較好,前幾天晚上就做夢醒來又不知道自己夢見了什麼。
她總結出來,隻有黎燼在她身邊,她才能睡好,就像昨天晚上前半夜還不踏實,後半夜黎燼來了之後還真的,前所未有的睡得很舒服。
藏嬌很快的進入睡眠,黎燼心中不滿,但也沒把她拽起來,他回到辦公室準備好顏料,又來了這個房間直接在藏嬌背上作畫,藏嬌的蝴蝶骨精致又好看,隨著呼吸一動一動的,這裏應該畫一雙翅膀。m.x33xs.com
黎燼在藏嬌背後畫了一雙金色的翅膀,還畫出了羽毛的質感。
他從未這麼認真過,他拿出相機拍了百張照片,他甚至想細細的密密親吻藏嬌後背的翅膀,這將成為他最愛的作品。
黎燼回辦公室,洗了澡,給身上消毒,穿上幹淨的醫生服裝,來到了藏嬌的病房,他上了床,給藏嬌調換位置。
讓她的後背對著他,他摟著藏嬌的腰,他虔誠的在藏嬌的後背上落下一吻,他的臉貼在翅膀上,病態的笑著。
黎燼的發絲呼吸弄得藏嬌後背癢癢的,她動了幾下,黎燼的手再次收緊,摟著她的腰,沙啞的說,“別動。”
“我後背癢,黎燼,還有男女授受不親,我們在床上,你抱著我,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呀。”
藏嬌腦海裏有原主的記憶,認知裏,隻有男女朋友才可以做如此親密的事情。
她和黎燼算怎麼回事?
。您提供大神甜榮欣欣的快穿:病嬌大佬的小哭包奶凶奶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