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藏嬌在同一個房間睡了幾天。
暗燼根本沒有好好睡過一覺。
黑眼圈很明顯。
氣壓很低。
倒是藏嬌每天吃嘛嘛香,身體倍棒。
一個人能吃兩碗飯。
暗燼一碗飯吃著都味同嚼蠟。
他今天必須要提出一個要求。
他們坐在椅子上。
藏嬌在吃點心,吃幾口在喝點水,臉頰鼓鼓的,細嚼慢咽,吃完嘴裏的東西,拍拍雙手,“有什麼事嗎?燼燼。”
叫暗燼有點太疏遠了。
不管怎麼說他們同住一個屋簷下好幾天了。
關係和距離都更近一步啦。
叫燼燼更合適,她也喜歡。
暗燼也沒有說不讓她叫。
藏嬌就天天燼燼燼燼的叫著。
暗燼放在桌子上的手握的越來越緊,像是在做什麼艱難的鬥爭。
他猛的捶桌子,做出了決定,“今晚我們一起睡床,不許拒絕,不許問為什麼,更不能告訴別人,不許胡亂猜想。”
聲線都充斥著僵硬。
藏嬌驚訝的捂著嘴,讓自己不尖叫出聲,今天太陽從西邊升起來嗎?
她沒有聽錯吧!
藏嬌吞咽口水,頻繁點頭,生怕暗燼後悔。
她非常願意,一定做到暗燼所說的每一點。
藏嬌捂著嘴悶悶的說話,“你說過的話就不許反悔哦,你已經答應我了,你一定要守信用哦,我其實可以每天都陪著你睡覺的,我半夜還可以幫你蓋被子。”
暗燼輕蔑一笑。
半夜起來幫他蓋被子?
他知道藏嬌一旦睡起覺來,就算外麵打著響雷,她也不會醒,
指望他蓋被子,真的是指望不上。
不過,藏嬌有這份心,能說出這句話,他記住了。
暗燼並非願意和藏嬌睡在一張床上。
是不得不睡在一張床上。
在這個房間睡了之後,暗燼每天晚上都會做各種各樣的夢。
都是關於藏嬌的那種夢,很露骨,讓人臉紅心跳。
每天早上他的狀態就是興奮的。
比平常還要早起要去洗冷水澡冷靜下來。
這個事情是藏嬌挑起來的。
是藏嬌非要讓他和她睡在同一個房間,還以死相逼。
那麼後果就應該由藏嬌來承擔。
他提出來的要求藏嬌沒資格拒絕。
暗燼提這個要求並不過分,他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
藏嬌確認暗燼真的晚上要和她睡在一張床上以後,她坐不住了。
她要床單,曬被子。
用木棍在被子上敲敲打打。
要把今晚的被子弄的最鬆軟,最溫暖,這樣蓋起來最舒服。
床單她也要洗的幹幹淨淨的在太陽底下曬著。
把床單疊起來,抱在懷裏麵。
她身上有香味,她想讓床單上充滿她身上的香味。
藏嬌還決定要洗洗澡,洗洗頭。
隻有幹淨了,抱著幹淨的床單,這樣才能沾染出幹淨的香味。
暗燼看著藏嬌忙碌的背影,她著急忙慌得跑來跑去,一會收拾這個,一會收拾那個。
他心裏麵有一股奇異的感覺。
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這種感覺。
藏嬌對誰都這麼好嗎?
應該不是。
她很單純。
單純是演不出來的。
還好藏嬌碰上的是他。
如果碰上的是壞人,那麼藏嬌就算被別人賣了她還會幫別人數錢。
最後怎麼死都不知道。
暗燼絕不孤讓藏嬌離開這裏的。
她不適合去外麵的世界。
太笨了。
暗燼不留在這裏,就讓藏嬌一個人忙碌吧,時間不早了,他要去練功了。
住持不給他弄和尚的發型。
但是他在寺廟裏麵終究是一名和尚。
他武功高強也是眾多和尚崇拜的對象。
暗燼比別人好一點的就是可以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暗燼很少與人交流。
這麼想來,他和藏嬌的交流最多。
暗燼剛剛推開門就聽到了門外逐漸遠去的腳步聲,腳步聲很匆忙,剛才有人在這裏偷聽。
暗燼武力高強很快的就抓住了那個逃跑的和尚。
暗燼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問道:“你跑什麼,你看到了什麼。”
和尚艱難的回複,“師兄,我沒有逃跑,我看到了我該看到的,我隻是一時難以接受,沒有想到我最崇敬的師兄居然藏了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