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工早,藏嬌下午就回家裏了。
藏嬌給寧朵朵請了設計老師。
藏嬌又直接買了個工作室。
寧朵朵去工作室上課去了。
創業的事情絕對不是說說而已,藏嬌說到的絕對會做到,寧朵朵也是,
藏嬌洗漱完以後就脫的精光躺在床上,蓋上薄被子睡覺。
宗燼還在天上飛,宗燼每天的行程都給她發信息彙報一遍。
她定了鬧鍾,等她睡醒以後宗燼應該就回來了。
藏嬌已經買過菜了,等他回來給他做飯吃,下一碗雞蛋清湯麵。
當藏嬌醒過來時鬧鍾還沒響。
她是覺得有人在盯著她,味道熟悉,是宗燼。
藏嬌睜開眼睛,摸了摸身上的薄毯子。
還好毯子還在,
她沒穿衣服睡覺,她不喜歡受束縛。
“你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你身上怎麼一股酒味?你喝酒了?你喝酒開車了?”
藏嬌拉著被子蓋著自己就坐起來了。
宗燼蹲在床邊一動不動的,仿佛有什麼執念一樣,眼睛裏濕潤的很,還有點紅。
藏嬌又湊近他的臉聞了聞,一股白酒的味道。
家裏沒有酒,他是在外麵喝的。
宗燼打了一個酒嗝,一股白酒味。
藏嬌用手扇扇風,白酒太衝了。
宗燼聲線低落,“你拍吻戲了,你的嘴吻過別人了。”
他的手指著藏嬌的唇。
都說酒後吐真言,藏嬌真的想試探一下喝醉酒的宗燼腦袋裏麵在想什麼。
藏嬌抓住他的手指,“你為什麼喝酒呀,你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我才沒有出去鬼混,是你出去鬼混了,你去親別人了,你都不親我,我這麼乖,你親別人的嘴卻隻親我的臉,這不公平。”宗燼把被藏嬌抓住的手指伸了回來,滿臉的委屈。喵喵尒説
藏嬌趴在床上,手放在下巴那裏,“那我親了別人你是不是就討厭我了。”
宗燼像個小朋友一樣立刻抓住藏嬌的手。
藏嬌的手壓在下巴底下都被宗燼抽出來了。
宗燼是一個不講道理的小朋友。
宗燼使勁搖頭,越搖頭越暈,說話也暈乎乎的,“我不會討厭你的,我隻是覺得我好可憐,沒有人來愛我,從小到大沒有人愛我,我說的不對,是有人愛我,可是他們沒有一直愛我,他們都不在了,到頭來就我一個人,你愛不愛我。”
宗燼把額頭抵在藏嬌的手心裏,在上麵磕了幾下,特別虔誠的說道:“你愛我吧,好不好。”
他又趕緊抬起頭吹吹藏嬌的手心,“會不會弄疼你呀,你不要哭,都是我的錯,你最怕疼了,要小心一點的。”
藏嬌掀開毯子坐起來,一覽無餘。
宗燼害羞的往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用手捂著臉,但是指頭是分開的,有縫隙。
宗燼可以透過指頭縫看到藏嬌,“你冷不冷,你蓋上被子吧,你好白好漂亮,你這種行為是不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