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三人上了私人飛機。到達帝都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十二點了。
米雄從飛機上下來,就感覺心髒不舒服,手捂在胸口處,臉色難看。
米朵攙扶著他的胳膊,關切地問:“爸,你怎麼了?”
“沒事。”米雄長喘出一口氣,很難受的樣子。
謝聿白在後麵走過來,對他說:“伯父,含一片藥吧。”說著,從藥瓶裏倒出了一個小白藥片。
米雄把藥含在了嘴裏,感覺心髒瞬間舒服了不少。
米朵看到父親這麼快的變化,好奇地問:“聿白哥哥,你給我爸吃的什麼藥啊?怎麼見效這麼快?”
“國外的一種特效藥,針對心髒病有很好的療效。”謝聿白說著,把小藥瓶遞給她看。
米朵接過來,看到上麵都是外文字,確實有幾個單詞寫著心髒病之類的,她沒再仔細看,又還給了他。
“爸,感覺怎麼樣?”米朵說:“咱慢點走吧。”
米雄朝前走,問謝聿白,“楚楚在哪個醫院呢?”
“協和。已經進了ICU。”謝聿白艱難地說出來。
米雄緊緊地閉了一下眼睛,“沒事。我以前找大師給楚楚批過命,那丫頭命硬著呢,不會這麼容易……”
米朵看到父親這麼傷心,心裏也很不好受,強忍著情緒,說:“爸,你別這樣,楚楚很堅強的。”
“是,她是堅強。”米雄用手掩麵抹了一把淚,緊緊地抿了抿唇,朝前走。
剛走出機場,米雄的心腹阿坤便朝他疾步走了過來,低下頭,沉痛地說:“米先生,二小姐……走了。”
“啊?”三人聽到噩耗,都震驚的張開嘴巴,不敢相信。㊣ωWW.メ伍2⓪メS.С○м҈
米雄備受打擊,震驚過後,眼一閉,“嘎”的一下,身子直直地朝後倒了下去。
“爸——”米朵害怕地大聲叫道。
醫院裏,米雄被送到了急診搶救。
米朵擔心不已,在走廊裏走來走去。
謝聿白從米楚楚那邊回來,扶著米朵的肩膀讓她坐到了椅子上,輕聲的說:“楚楚那邊,你要不要去見見她最後一麵?”
“嚇人嗎?”米朵問。
“做了簡單的處理,但還是慘不忍睹。地等殯儀館的化妝師整容了。”
米朵腦補了一下她所能想到的慘狀,她是不敢去看的,“那還是算了吧。她從小就討厭我,長大更是把我視作眼中釘,我還是不要去打擾她了。”
“也好,我也怕你被嚇到。”謝聿白說。
“對了,通知大哥和三姐了嗎?”
“通知了,可他們倆誰都來不了。”謝聿白沉聲地說。
“為什麼?”
“你大哥去了歐洲,最快也得明晚上才能回來。你三姐,晚上出去玩,喝得酩酊大醉,拖都拖不起來,也來不了。”謝聿白有點不高興地說:“關鍵時刻,這兩個都指望不上。”
米朵知道他們都是什麼德性,也懶得去生氣計較,隻好說:“明天再說吧。”
她又抬頭看了一眼搶救室上閃著的燈,心神不定,“聿白哥哥,你說我爸不會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