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七在家等厲璟寒一直等到快一點了,他們才回來。
聽到院子裏停車的聲音,蘇錦七立即坐起來朝外看,問惠姨:“是不是回來了?”
惠姨看去,說:“回來了。你看,少爺不下車了嘛。”
蘇錦七在家裏等的都有些著急了,此時看他們回來,連忙起身朝門口走去。
“怎麼去了這麼久啊?都快下午了。”蘇錦七小聲的對厲璟寒說,生怕後麵的許佩蓉聽見。
“名字取好了?”她問。
厲璟寒點點頭,“取好了。又給批了命。”
“大師怎麼說?”
“當然是好了!我的孫子,命能不好嗎?”許佩蓉從後麵走上來,說:“這孩子名字的事情搞定了,我也算了了一件心事。行了,璟寒,你該忙忙你的去吧。”她說完,朝電梯走去。
蘇錦七說:“老公,你約了醫生幾點啊?別太晚了。”
“兩點半,時間來得及。”厲璟寒說:“走吧。”
上了車,朝著沈瀟瀟家去。
“老公,孩子新名字叫什麼啊?”蘇錦七問。
“哥哥叫厲司霆,弟弟叫厲司城。”厲璟寒問:“滿意嗎?”
蘇錦七嘴裏喃喃地念叨著這兩個名字,“厲司霆……厲司城……”
“霆字和咱爸犯了同一個字,沒關係嗎?”她問。
厲璟寒說:“大師說沒事,那就沒事唄。我覺得行,就這麼叫著吧。哪天把戶口一改,就OK了。”
“聽著確實比厲騰,厲飛要洋氣許多。”蘇錦七說,“就這樣吧。”
厲璟寒笑了笑,“咱媽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了,她竟然還給小烈算了命。”
“哦?大師怎麼說的?”蘇錦七來了興趣地問。
“大師說,小烈和咱們有緣分,就是在咱們跟前長大的。長大以後一切都很順遂,但在他三十二歲那一年,會有一劫,不太順當。感情方麵,會和親近的人有拉扯。過了這個劫,就一切都好了。”
蘇錦七輕蹙著眉頭,“有一劫?老公,這個大師就是算出我會給你擋災,然後有一劫的大師吧?怎麼他給誰算都有劫難呢?”
“可是不服不行,他算得在咱們身上都應驗了。”厲璟寒說到這,又突地笑了出來,“小烈這個,大師也說了,會有他的愛人來救贖他!”
“救贖?”蘇錦七關注到這兩個字,“小烈長大會做什麼壞事嗎?要用救贖這兩個字。”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厲璟寒看她很在意的樣子,對她說:“這個東西有些時候聽聽就好,人一生哪有一帆風順,無病無災的?要都能算出來,大家不都躲開了。”
“那小烈這個怎麼躲?”
“這個大師沒說,隻送了我四個字。”
“什麼?”
“順其自然。”
“啊?順其自然?我要是順其自然,還要找他算什麼啊?”蘇錦七覺得很可笑,搖著頭說:“這個大師,我看就是個神棍,就專門騙咱媽這樣的豪門太太什麼的吧?”
厲璟寒說:“是不是的,咱也算完了,信則有,不信則無。別太較真了。”
蘇錦七撇撇嘴,看向窗外。
“老公,一會兒看到鮮花店,給瀟瀟帶去一束向日葵吧。希望她能恢複到像太陽那樣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