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總長也有些頭疼。
目前京城的主事者是軍閥。
抓人這件事也是他們做的決定。
想了一會兒,放了幾個學生應該不會有太大的事情。
他和過來的幾個人有些還是好友,得賣個麵子。
“諸位,我這就安排,拿著這封信去巡捕廳,他們應該會馬上放人。”
寫了一封信,上頭蓋上了總長印。
這樣就有了個說法,至少跟巡捕廳吳廳長沒關係了,壓力全到了金總長這邊。
“多謝總長閣下,有了這封手令,巡捕廳就能放人了。”
此時從外頭進來了幾個年輕人。
都是金總長的後輩。
他們看到了這兒來了這麼多的客人,連忙過來打聲招呼。
“兆鵬兄。”
金七少爺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鹿兆鵬。
畢竟鹿兆鵬是其中最年輕的一個。
“你們認識?”
“爹,兆鵬也是我詩社的人,就是鹿歌,您還誇過他的詩呢。”
“不錯,後生可畏,雛鳳清於老鳳聲。”
互相又寒暄了幾句。
目的已經達到了,拿到了總長的手令,這些人都準備回去。馬上再去一趟巡捕廳,早些把學生們都救出來才是最緊要的。
鹿兆鵬看了過去,在其中一個女子的身上停留了好久,漂亮的很。
當然另幾位也不錯,總長家的基因很好,男俊女靚。
“七哥,他就是鹿歌,那些詩都是他寫的。”
金八妹在他七哥的耳邊輕輕的說著,她自己還留下了幾首詩呢。
“金總長,那我等先告辭了,多謝總長的幫助。”
教授們一連的道謝,金總長還算比較好說話又深明大義。
“都是應當的事。”
金七少把鹿兆鵬叫了下來,“兆鵬兄留步,吃個便飯再走。”準備著挽留下他。
早就想著腳鹿兆鵬來做客的,現在正是個機會。
比較興奮的拉著鹿兆鵬去了房間。
“七少爺何事這麼高興。”
“你給的那些詩真好,我送了出去,果然人家開心的很。”
“可就是剛剛同行的那位穿著白衣服的女子,確實美麗,燕西兄好眼光。”
金七少連忙搖搖頭。喵喵尒説
“並不是,我所向往的那位女子目前在仁德女中念書。而那位是白秀珠小姐,白家跟金家有些交情。”
還在讀高中,又是個未成年,果然都一樣,都喜歡年輕的。
“等等就在家中吃個便飯,我家廚子的手藝比外頭店裏麵的還是要好吃些。”
“謝謝燕西兄款待。”
“你好像還是第一次正式到我家來吧。”
“對,之前來過兩回,不過隻到了門口。這一千塊錢,燕西兄收下,是這個月的。”
曼歌一個月的純利有五六千,給出去一千,算不了什麼。
“這麼多!我就什麼也不用做?”
“不多,以後或許還能再多些。我準備再開幾個分店,不止是做內衣,其他的服裝也該要的。到時候,新店的地址,地皮,這些或許還要借一下七少爺的名頭。”
….其中的一個股人是總長家的公子,這個分量,生意就好做多了,一個月一千,能省下來許多的麻煩,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