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師兄又回了省城去。
整個過程不過才三五天的樣子,但是一小馬車的貨已經賣完了。
趙氏酒樓的所有人都在一起吃的飯。
趙父問道:“安全回來了,貨都賣完了嗎?”
趙師兄興奮地回答,“這趟貨真是順風順水。兩位兄弟的盡心盡責,還有就是土匪給的那根藤條是真的好使,太管用了,一路上沒有人來找麻煩。貨賣的更是好了,一到地方就全出手了,跟咱訂貨的李老板,他把貨全給要了下來。爹,下次再做出一批大貨的時候,我還去。”
貨賣的非常的順利,能夠盈利不少。這一趟下來,能比得上酒樓個把月的盈利。
趙父說道:“兒啊,越是這樣,越要小心些。多留個心眼。”趙父對比起來看上去更加的穩妥。
“爹,我知道的。等等,我想去趟白鹿村,去白鹿書院見下師傅,再給兆鵬他們送些東西過去。”
趙師兄走貨的消息,周邊的一些店麵都知道了。
這年頭做生意,特別是商品流通的那種生意,太難做了,到處是特費,到處是關卡。
一家歡喜一家愁,趙家賺了不少,另一家走貨的卻是虧損的。
“父親,咱家的貨被葛條溝的土匪給劫走了。”
“怎麼回事,辛家兄弟劫咱們的貨。”
“我說過了好些的豪華,他們是一點都不聽啊,這次咱們是賠大發了。四大箱子的綢緞全被劫了。”
“他老趙家的貨怎麼就回來了?”
他家和趙家酒樓不遠,在省城開的是一家綢緞莊。
比酒樓的肯定是更需要走貨。
莊上的綢緞也不會就在省城裏頭賣。
“爹,聽說他老趙家和葛條溝的土匪有勾連,關係不一般。趙家酒樓對麵的福滿樓,張五前些天死了,聽說就是葛條溝的土匪殺死的。十有八九就是老趙家指使的。”
“老趙家挺和善的啊,竟做出了這樣的狠事。當初,我想跟葛條溝的拉拉關係,沒成功。這老趙家牽扯上了,看來是花了巨大的血本。一個開酒樓的會這麼賺錢?老趙家這是要有大動作啊。”
還是十分的好奇,趙氏酒樓不應該有他的綢緞莊利益大。
鹿兆鵬開著車子回到了白鹿村中。
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看到這個車子就知道是鹿兆鵬回來了。
看到了小石頭從車上下來後,都鬆口氣。
小石頭要是真給帶走了,石頭媳婦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
石頭媳婦一個勁的道謝。
鹿子霖說道,“嘉軒,你看看,要不要咱們正月裏再請個戲班子來村裏唱唱。我出一半的錢,族裏出一半的錢。”
鹿兆鵬給鹿子霖留下來了大量的錢。請戲班的那點小錢他已經看不上了。
各自回到了屋裏頭去。
這天的月光很大。
還在正月期間,新年的氣氛依舊在。
….年味濃厚,小孩子更能夠感受到,鹿家此時還沒得小孩。
搬了些凳子桌子就坐在院子裏。
桌子上擺滿了吃食,像水果,肉幹,葡萄酒,都是一些原上非常少見的東西。
按照老傳統,女子是不能上桌的。但是鹿兆鵬偏偏拉著冷秋月坐到了自己的旁邊。隻是讓她覺得有些拘謹,生怕壞了規矩,不斷的看了下他爺,他爹,看他們的臉色。生怕自己做的不夠好,丟臉了,給娘家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