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鹿兆鵬總算是到了申大。
自報家門,馬上有著學校的教授出來接待。
“鹿歌先生,您可算是到了。文章我可是時時有拜讀。”
“先生好。”
給鹿兆鵬安排了住處,都是按照學校教授的標準。
“鹿歌先生,您今天先在這兒休息,明天再開展講座。不知道你的題目是?這樣一天的時間,可以讓同學們知道,有個準備。”
“我在燕大的時候主修的是外國曆史文學史,明天我準備著重就講一下我們鄰邦日本。”
“鹿先生不講俄國?您翻譯的那三部俄國著作?先生想好了就行。”
文人圈不大,知道鹿歌的人很多。
特別是那些男同學看過神凋射凋的很多。
聽到作者過來,申大的男學生們都想著去瞧瞧。
這幾年間,射凋的風靡席卷了全國,還衍生了不少彷寫的,隻不過和射凋的韻味都差了一截。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鹿兆鵬走到了講台上,底下有著好幾百人。
“同學們,大家好,我在京城的時候研習過外文,或許是天賦使然,數年的時間通曉了幾門外語。在上海灘,外國人最多,外國人的租界最多。我想講講他們,首先就講講這個日本這個大國。他與世隔絕,列島離大陸115英裏。一個善於學習和借鑒的民族,曆來是一個喜歡與強者為伍的國度,這為它帶來了無限的機會......”
“1842年,幕府廢除了“異國船隻驅逐令”,並吸收改革派的意見改進炮術,在中國幾乎無人問津的《海國圖誌》卻在他們那兒備受推崇。”
...
“1871年12月23日,經過精心準備之後,以太政大臣岩倉具使節團登上了美利堅公司的輪船,從橫濱出發奔赴美國和歐洲獲取知識。”
“1872年統一全國貨幣,1873年地稅改革...”
“1877年東京大學初建,39名教授中有著外籍教授27名。東京大學的經費占到了文部總經費的四倍。1872年,開始義務教育。1910年,小學經費占地方政府預算百分之四十。1912年,報紙雜誌共有兩千餘種。”
“每年的軍費開始占財政預算一半以上,1903年,兵力達到四十萬,船隻噸位26萬噸。1919年公司總數兩萬多家。”
......
把目前的數據都說了一通。
“最最重要的就是教育、科技、人才,模彷與創新。”
“這是他以前的和現有的,在這兒,我大膽的推測接下來他要辦的事情。意在東北,這是他幾十年來的想法了,並非一朝一夕。西方會默許,他們的想法是日本能夠牽製住俄國。但是他不會滿足,目標在全境。現在的他內外矛盾,不得不舉行空前的大規模的冒險戰爭。”
...
講了好多他的過去未來。
“鹿歌先生,您這話會不會危言聳聽了。”
….“遠遠不止我說的這些。”
還有著好幾年的時間,能夠早做準備,或許就不一樣了。
也沒管他們信不信,目前就是正在東北發生的事情,和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赴約來了次演講,講完就走。
本來他們都以為是要講文學的,沒成想講的是軍事政治。
剛一出校門就被馮程程攔住了。
“馮小姐?”
“請你吃個飯,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昨晚上不是已經吃過了嗎。”
“那不算,單獨請你一回。聽你說到申大來,我可等了好一會兒。”
拉著鹿兆鵬到了一家外國餐廳。
上海灘的外國人太多了。
“我爸這幾天都不讓我出門,說上海灘不太平,這不,後麵還跟著兩個呢,煩人。”
“馮先生在上海灘名聲大,不過也麻煩。馮小姐出來吃個飯都要這麼小心謹慎的。”
“鹿大哥,等會我再請你看電影。對了,你在申大的事情應該忙完了吧,接下來呢,準備去哪兒,回京城嗎?”
“不,就留在上海灘做些生意。”
“做什麼生意,我爹可以幫忙的。”
“服裝,或者是電影。”
“鹿大哥會跳舞嗎?”
“會一些。”
吃過了飯,直接被她又拉到舞廳裏來。
鹿兆鵬在舞廳外麵站了一會兒。
“百樂門舞廳大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