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道人言出法隨,兩道冥界氣息融入二人身中,兩人陰陽交合不生不死。
黑白無常兩人此刻雖隻是一對小小金仙,可未來卻不會止於金仙。
青靈不會明著麵留招,可青玄道人會為本尊考慮到。
即便未來交出地道之主的位置,他也不會從此與地道斷連。
洪荒大地各處,受天地運勢變化,許多名傳後世的大神通者已經悄然出世,隻是他們一個個都藏身匿跡,不敢輕出。
因為這漫天劫氣可與他們沒什麼關係,若要出去走動,平白沾染了劫氣被拖入大劫那可冤了。
西方大地上,有一座近北的大雪山隱藏秘境中,一個少年自棺材中起身,麵色微微僵硬,愣了半天後才道:“原來我生下便已經備好了死時物。”
他看著古棺前頭立一燈,燈芯上有灰色火焰長燃不息,燈旁還立了一塊無字石碑。
少年又抬頭打量了周身,自語道:“我也算是先天神靈,卻是活死人墓中出,卻是生死盡歸一處。
但願莫要修行到頭,大夢一場,皆成空。”
話音落下,少年起身,走出古棺,伸手一招,靈燈入手化為靈柩宮燈,石碑拔出落手化尺,尺名乾坤。
少年看了看燈,道:“我自孕育便由你守護,長燃不息萬萬年,才得以化形而出,從此,吾名燃燈。”
南荒之地,有一大澤,澤中雲霧繚繞,有神獸踏雲出,化為一白衣神人,看著杳杳白霧如夢如幻,道:“大澤多霧,似是而非紛擾來。吾名白澤。”
不周山東北之下,祖巫殿中,心髒血池孕育而出七位至強祖巫。
帝江豪邁大笑道:“諸位弟妹,為兄終於等到你們了,自此我們便有十一巫祖,隻待最後一位不知是小弟還是小妹了。”
六巫皆笑道:“我等見過大哥。”
一旁脾氣火爆的祝融與共工皆爭著當眾人的二哥。
句芒笑道:“他倆一水一火相爭,我就不參合了,我便是你們的四哥。”
新出世的七位祖巫中,一位溫婉的女子笑道:“後土見過四位兄長。”
祝融、共工被後土這樣一叫,都不好意思再爭了,忙道:“五妹客氣了。”
一位黑衣壯漢粗聲粗氣道:“各位兄弟姐妹,俺是奢比屍,俺一身死氣,還希望哥姐弟妹們不要嫌棄俺。”
他身旁的一個中年紋身男子豪爽的拍著他肩膀,笑道:“誰敢嫌棄你,我天吳第一個把他撕碎。”
身後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少年,齊聲道:“我們是一家人,就像翕茲和強良一樣,誰都不分開誰!”
一位俏皮的少女笑嘻嘻道:“七哥,玄冥就喜歡像你這樣實在的。”
最後一個金瞳少年弱弱了舉起手,道:“蓐收也是!”
祖巫殿內笑聲不斷,熱鬧非凡。
西方大日正落,漫天的火燒雲飄飛在天上,晚霞紅豔。
正值風吹雲散,九天紅霞中央站著一個紅衣少年,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滿臉好奇的看著四方世界。
在他身下大山裏,一棵樹下的持筆少年抬起頭愣了一下,遂再次打開書目,提筆欲寫。
但他耳邊突然傳來聲音,“你這是在做什麼?”
少年不自然的咳了一聲,翻手把書收了起來。轉身看向一臉好奇的紅衣少年,道:“沒什麼,閣下何人?為何擅闖我的洞府?”